正准备吃,向阳从外面进来,他在自己席位上坐下,说:“陛下,刚刚已经按照你办法种牛痘,先做试验,你们等有没有效果再做吧。”他说着将左臂袖子捋上去。
萧彧说:“要不等他们回来再看看,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牛痘。”
裴凛之说:“那就先等会儿,吉海,去找点马料来给牛吃。”
萧彧说:“那你们先去休息下,用朝饭吧。”
进屋,众人才问起来到底怎回事,萧彧便将种牛痘预防天花办法跟大家解释番。
赖峰将信将疑:“这样真可以?”
凛之显得很生气:“你怎能在自己身上做试验!”
萧彧眨眨眼:“可牛痘就是这种。先试试,如果可以,你们都要种。”
“不行!这事就算要拿人做试验,那也该们来做。先来。”裴凛之说着准备在自己身上划拉口子。
吉海连忙将匕首抢过去:“师父,你不能做,让来,来试。”
赖峰和向阳虽然不明就里,但都抢着自己来,绝对不能让萧彧和裴凛之涉险。
萧彧点头:“若真是牛痘,就绝对可以。”
鱼儿过来请示:“陛下,可以用朝饭,是否现在就用。”
萧彧点头:“好,都去用饭吧。”
大家进饭厅,坐下等待用饭,听裴凛之讲寻牛经过。
鱼儿和小春几个将朝饭送上来,萧彧看着眼前餐盘,不由得暗暗松口气,分餐制也是极好疫情防御方法,幸好大家都分餐。
裴凛之说:“你们都别吵。又死不人,先来吧。只要道小口子便可以?”
萧彧说:“对,点小口子就可以,再将脓液涂上去。等会儿,让再看看。”其实他心里也没底,因为不确定到底是不是牛痘,万不是,是别什病,岂不是把裴凛之给害。
裴凛之停下来看着他。
萧彧说:“就这几头牛吗?还有没有别?”
“还有几个同袍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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