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璇跪趴在那儿不动弹:“兰儿心中始终记挂陛下,她也是迫不得已,被锁在宫墙之中,日日以泪洗面,备遭萧祎嫌恶与冷落。”
“萧祎已经不在,不是已经放她回去吗?你们好生安置她便是。”萧彧对杜玲兰遭遇也很是同情,不过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事,还翻出来说什,他又没有去找杜家麻烦。
“兰儿回家之后,整日郁郁寡欢,思虑成疾,而今已气息奄奄,她唯心愿,便是想请陛下过目她诗稿。”杜璇说着从他怀中掏出个卷轴来,双手托起。
萧彧闻言,闭上眼睛,这都什事儿啊。
把杜公给吹来?回京多日,事务繁忙,也没时间去府上拜会。”萧彧嘴里说着冷淡客套话。
杜璇没有入座,只是跪坐在地上,不敢直视他:“老朽惭愧,直无脸见陛下,请陛下恕罪。”
萧彧笑问:“杜公何罪之有?”
杜璇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只好说:“恭喜陛下重登大宝!”
萧彧说:“被逼无奈,否则谁做这劳什子皇帝,累得猪狗不如。”
裴凛之怜爱地看着他,脸上露出无奈又宠溺笑容。
杜璇不知道如何接话。
萧彧说:“杜公今日来找,想必有话要说,有什话就直说吧。”
杜璇再次拜伏下去:“当日陛下离开建业去崖州后,始终未有书信回京,孙儿兰儿望穿秋水,都没能等来陛下只言片语,但她始终不同意婚配。萧祎登基后,下旨命兰儿入宫。们人微言轻,无法抗旨,只能送兰儿入那个泥淖。这切,皆非等本意,求陛下恕罪。”
萧彧听他提起杜玲兰,不由得叹息:“事情已然过去,也是造化弄人,就不必再提吧。既然身不由己,何来罪过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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