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稻没受什影响,依旧是大丰收,百姓仓中有余粮,倒也不那心急,种不水稻,便种些耐旱黄豆,多少能收点。
南方干旱,北方却出现数十年难得见,bao雨天气,整个黄河流域都在下雨,并且连绵不绝,下半个月。
黄河水位,bao涨,关中渭河与泾河更是出现百年难得遇大洪水。
关中平原正等着收割麦子被淹半数,数日后洪水退去,麦子全烂在泥水中,颗粒无收,损失极其惨重。
关中平原是西戎粮仓所在,如今收成受这大影响,是个巨大隐患。萧彧和裴凛之都预感今年这仗在所难免。
担心你。”
“那都是无稽之谈,不必相信。再说,现在皇帝又不止个,就算真有那回事,怎知道不是犯他们?”萧彧开玩笑似安慰他。
他是个唯物主义者,当然不会信这些,但他现在出现在这里事又用唯物论解释不通。裴凛之不懂唯物主义,他肯定会担心自己,这说确实能让他安心些吧。
裴凛之果然被他安慰到:“说得也有道理。西戎那边确有发生桩怪事。”
“咦,西戎什情况?”
黄河流域粮食作物都是收季,若是季没有收成,那就等于这整年都没有收成,百姓家中余粮是绝对撑不到第二年收成。
更何况前年还发生过旱灾与蝗灾,才隔年又发生水灾,家底再丰厚也经不起这样消耗。
洪水过后,安国境内陆续出现些逃难西戎百姓,这些人拖家带口,不惜冒着杀头危险,越过两国边界,逃到安国境内。
西戎对叛逃百姓处罚得异常严重,如若被发现,便处以极刑。但人们还是愿意冒险越界,因为不逃出来,留在西戎也是死路条。
刚开始只是零星南逃之人,到后来,竟是大批大批难民,仿佛被驱赶羊群般,越过两国边界,冲向安国。
裴凛之便告诉他,就在荧惑守心出现没多久,西戎凉州城内无数火球从天而降,地陷三尺,天火引发火灾,无数房屋被焚毁,大火烧三天三夜方熄灭,死伤数十人。凉州州城不得不另行选址重建。
因为交通不便,消息闭塞,这事还没有传到萧彧耳中。
萧彧知道,这其实也不过是自然现象,所谓天降火球,只能是陨石坠落,不过陨石坠落下来还能烧房子,倒是不常见,看样子这次陨石还挺大。
裴凛之回京只待两三日,便返回豫州去,今年异象频发,怕是真要起战争,还是尽早去练兵部署比较好。
入夏之后,长江流域雨水非常少。收早稻之后,不少地方晚稻都种不下去。幸而各地水利设施修得还不错,缓解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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