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芃憋早上尿终于控制不住尿出来。
杨焘虽然年轻,却是在刑部任职,见过各种场面严刑逼供,心理承受能力要比伯父强上些,他闻言赶紧从座位后面爬出来,匍匐在地:“陛下,臣是冤枉,臣什都不知!”
萧彧冷漠道:“此事朕已经全权交由大将军处理,他既这说,想必也不会冤枉杨大人,那就由大将军来审理此案吧。”
裴凛之说:“臣
终于,听到外面传来整齐划脚步声,萧彧赶紧抬头,远远地,就看见裴凛之大踏步走过来,身后跟着大群全副武装金吾卫。
裴凛之大踏步走进殿内,单膝跪地:“臣参见陛下!”
萧彧看着他,说:“爱卿平身。今日为何来得如此之晚?”
裴凛之站起来,说:“臣今日终于查出端午日刺杀陛下凶手。”
萧彧面色喜:“果真,是何人要刺杀朕?凶手何在?”
裴凛之带着将士撤退之后,杨家人这才敢从屋里出来,发现花园里院子失火,感到无比惊讶,这些人为什在他们家放火?
平日里负责往那个小院送吃食仆人知道里面住人,悄悄过去看眼,但是没敢凑近,直觉告诉他里面应该死人,但也没敢说,得等家主回来才能说。
杨家人很快又发现,他们被控制起来,有队士卒堵住院门,不允许人出入。这是发生什大事?但家里做主人不在,他们只好惴惴不安地边猜测边等待。
今日早朝事特别多,萧彧挨个抽查各部公务,平日里通常辰时就下朝,今日到巳时,依旧没有结束迹象。
杨芃与杨焘跪坐在殿上,身上衣服已经湿透又干,他们跪坐席子也湿,如坐针毡,度日如年,说就是他们现在状态。
裴凛之侧过身,居高临下冷冷地扫视圈殿上众大臣:“凶手便在这大殿之中!”
他这话出口,殿上不少人都打个哆嗦,杨芃更是吓得差点失禁。
“什?!”萧彧假装吃惊。
闵翀问:“裴将军,此话当真?”
裴凛之说:“二位杨大人,你们来说说,当日为何要刺杀陛下吧。”
萧彧慢条斯理地听着公务汇报,边等裴凛之回来。
裴凛之凌晨出门时候,就已经嘱咐过他,他前去缉拿凶手,待他回来之后再下朝。
萧彧得知终于要尘埃落定,总算松口气,这样剑拔弩张日子真是太煎熬,他不想总这神经紧绷着,不利于身心健康,也累人累己。
熬到巳时中,殿上几乎所有人都去方便次,唯有杨氏伯侄没去,约莫是流汗太多,体内水分已经排得差不多,没有尿意。
萧彧皱起眉头,频频朝殿门望去,是事情办得不顺利吗?还是发生什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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