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些神情微有些扭曲，竟然没有否认自己不喜欢这个孩子。
“不止是因为这
点。”
顾灵均唇角抿，紧紧地抓住
江楚些
手掌。
“你真不喜欢她？”
江楚些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忙解释道：“灵均，现在和喜不喜欢没有关系，
可即便意识到自己选择会造成怎样影响，她依然次都没有犹豫过。
她就是如此自私且倔强生物。
可这次怀着江为早，她所感到幸福远远超过任何次，对女儿珍惜与关注也远远超过任何次。
这是她和江楚些孩子，单单是这点就让她对腹中孩子有更深刻爱恋。
可江楚些似乎不那
认为……至少，她对孩子表现得并不热络。
更关心是她怀孕辛不辛苦，身体健不健康，每次产检时，江楚些问也都是些胎位正不正，能不能保证到时候顺利生产问题。
至于孩子，她至今都没有主动说过什，这让顾灵均觉得很奇怪。
顾灵均轮回如果按照她能够顺利掌控身体开始计算，其实每次都不是很久，短时候不过两三年，最久也不过六七年，每次都在女儿长大成人之前就去世。
对于这点，她是心怀愧疚。
她无数次地生江为早、无数次成为她母亲，却次都没能让她长大，只因为自己私心。说不爱女儿，那定是假，只不过这份爱并未深沉到足够让她放弃改变自
。
“嗯……”江楚些久久才干巴巴地应句话，不过大概是察觉到自己态度不对，又连忙添句，“她不睡觉吗？这晚还动。”
顾灵均忍不住因她话发笑：“你以为胎儿睡眠时间和你样吗？”
江楚些表情悻悻，不过好歹没有放开手，边轻轻抚摸着她隆起小腹，边低声道：“只是不希望你被她折腾得太厉害。”
“你不会是因为觉得怀孕辛苦，所以不喜欢她吧？”
顾灵均勾着她肩膀，以开玩笑口吻问道。
所以每次当她死后遇到那个问题时，她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确定答案。
无论是死亡、重生还是轮回，都是个非常玄妙过程。顾灵均非常难用话语去形容它，也很难描述出那种感觉。最终在她记忆中残留下来并非是画面，而是纯粹文字表述。
但她非常明白点，那就是如果她选择放弃，这个世界就将继续存在运转下去，而如果选择重新来过，那先前所发生切都会消失殆尽从头再来。
也就是说，她选择决定这个世界所有人命运，她本身就仿佛是个重启世界开关。
顾灵均是在不断地轮回中逐渐体会到这件事，但她不知道是从哪里得知，也不知道是什时候开始意识到，却莫名对此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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