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助手偷偷打量着庄时晚,“那个……”
“叔叔,叫我晚晚就好了。”
面对着不知该如何称呼她的助手,庄时晚露出了亲切又友好的笑容。不过被叫叔叔的助手还是小小地心塞一下,明明他也只是比这些高中的孩子大了个六七八九岁而已。
“咳咳,晚晚,你的志愿者臂章快掉了。”
庄时晚经过他的提醒才发现,原本别在短袖袖口的红色臂章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手臂上。
“谢谢。”
她若无其事地将袖章别回了袖口,又将已经揉成一团的手帕塞回了校服裙的口袋——校裙的内衬已经被汗水打湿,只有庄时晚自己知道后颈的腺体究竟有多么灼热。
这个夏季似乎比以往来得要更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