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写完后,许不令把狼毫放在笔山上,微微颔首。
太后没想到这快就写完,带着几分期待走到许不令身旁,目光扫过宣纸,明显带着几分惊艳之色,拿起来仔细观摩。
“嗯……”
太后明显是很喜欢,不过,虽然不晓得这首诗是叛军破长安时写下,其中滔天杀气却能看出几分,这若是被人曲解,难免惹来麻烦。
“咯咯咯……”
太后眉眼弯弯,娇笑连连:“你这小子,人不大,说话倒是真好听。”
许不令摇摇头:“晚辈若有虚言,真把自己炖。”
太后笑片刻,把画卷收起来,整理宫裙在书案前站好,双手叠放在腰间,亭亭玉立,曼妙身段儿展现淋漓尽致。
“看你这会说话,本宫就不计较你骗人事儿。就按照模样写首诗词,不外传,特别是红鸾那儿。”
后脸颊微红,带着几分不满。
巧娥连忙闭嘴,低下头去不说话。
许不令拿着毛笔坐在书案前,忽然有点感同身受。
徐丹青个江湖客,哪里惹得起淮南萧氏,估计当年境遇和他差不多,‘请’‘劝’之内措辞太过文雅,说‘绑’‘威胁’估计要更符合实际。
许不令都能想象出太后娘娘当年瞪着眼睛,说:“你今天不画,这辈子就在萧家住着不用走”模样。
太后酝酿稍许,微笑道:“不令,本宫还没有傲世群芳本事,这首诗杀气太重些。”
许不令摇头笑下:“身上中毒,直没找到解毒之法,心里面确实有些戾气,太
许不令光明正大注视太后许久,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
太后把许不令当晚辈,倒也没有太过避讳,还提着裙摆原地转圈儿,宫廷舞常见姿势,裙摆飞散,动停间,尽显压城之国色。
许不令拂袖持笔,本想把李白‘云想衣裳花想容’抬出来交差,毕竟这首最适合。
可拿着毛笔犹豫片刻,许不令又想起身上锁龙蛊。看着面前太后,稍微沉默片刻,抬笔在洁白宣纸上写下来:
待到秋来九月八,花开后百花杀。
不过太后入‘宣和八魁’,单凭相貌也当之无愧,能入宫为国母者,皆是天生丽质美人,之所以要绑着徐丹青做画,可能有其他原因吧。
太后很热络介绍片刻画卷后,便把美人图竖在身旁,含笑道:
“小不令,你觉得画卷上人好看些,还是本宫现在好看些?”
幼儿园级别考问。
许不令不假思索:“画卷上美人虽有倾城之国色,但稍显青涩稚嫩。和现在太后比起来,便如同孙家铺子断玉烧和太后秘藏十年断玉烧,同种酒,后者无论品相还是韵味,都更胜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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