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令紧随其后上小船,在给客人准备蒲团上就坐,太后则侧倚船沿上,看着河面双方悬挂着排排花灯。
小船顺着街边缓慢飘下,太后直观赏着街边景色,看十分入神,因为这样出来游玩赏景机会实在太少,很快就得回到长乐宫鸟笼中,可能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次坐在小船上无拘无束游览街头。
许不令并没有什言语,只是解下腰间酒葫芦,在旁边自斟自饮。
太后独自观赏片刻,小船慢慢穿过横跨长街仙女桥,遮挡视线。太后这才把目光从街边收回来,觉得冷落许不令,稍微坐直身体,恢复往日端庄大气模样,含笑询问:
“许不令……你是不是有什事,有求与本宫?”
仙女桥街面并不长,街边铺子卖都是胭脂、首饰、书籍画卷等物。
来往男男女女很多,或巧笑嫣然、或谈笑风生,并没有什放浪行为,满街都是‘发乎情止乎礼’温馨气氛。
太后年纪并不大,身材气质却是很出众。许不令就不用说,走到那儿都能引来片或害羞或嫉妒目光。此时走在街面上,自然引来不少打量目光。
太后双手放在腰间,努力把自己当成带着晚辈出门游玩夫人,眼神平静观赏着街边形形色色,稍微走几步,便有些克制不住,回头看眼,轻声道:
“不令,说起来自从十年前进宫后,还是第次单独上街……呵呵……都快忘是什感觉……”
许不令放下酒葫芦,笑容和煦:
“太后何出此言?”
太后双眸中露出几分审视,上下打量着许不令:“不是红鸾,自幼都在学权谋算计,虽然学不精,却也是懂些……无事献殷勤,非*即盗,你最近对本宫有点太热情……”
许不令轻轻摇头,露出几分无奈:“这不是给太后娘娘赔罪嘛,只要太后不暗地里埋怨就好。”
“你把东西还给
许不令走在旁边,微微颔首:“太后若是喜欢,以后便多过来陪陪就是,也不算什大事。”
太后蹙眉思索下,轻轻摇头:“以前话,确实喜欢出来逛逛,不过在长乐宫住这多年,也早就习惯……身为太后要注重仪态举止,天到晚在外面闲逛,若被宗室知晓,圣上那边不好交代……”
许不令话不是很多,左右扫圈儿,便抬起手指指街畔小码头:“太后想坐船吗?”
河面小船是用来观赏花街灯景,时常都有船夫在街边等待着客人。
太后打量几眼,轻轻笑下:“来都来,坐会儿也没啥……走吧。”说着便动身走在前面,从石阶下到内河边,提着裙摆轻轻跳,跃上不大小船,平静河面荡起圈圈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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