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你喜欢上哪小子
？”
“没有。”
钟离楚楚轻轻摇头，认真道：“只是为师父抱不平。”？
钟离玖玖眨眨眼睛，抱着胸脯靠在柳树上：“为
抱不平？”
“是啊……”
“只是出门逛逛，师父喜欢就好。”
钟离玖玖长长松口气，抱着徒弟，露出笑容：
“就说嘛，楚楚从小就乖，不会怪
……不想比就不比，多大个事儿，也不和宁玉合比，咱们回南越。”
听到这个，钟离楚楚迟疑下，欲言又止。
钟离玖玖心思十分敏锐，当下蹙眉询问：
钟离玖玖缓步走到白骆驼下，眼神柔弱，轻声道：
“当年是抱着那个心思，可后来不是，是真喜欢你。想让你当八魁，想让你把宁玉合比下去，你若是不愿意肯定不会强迫你，但也有自己小心思，想让你满足愿望，所以话说重些……
……以为你不会怪，女人哪有不喜欢变漂亮，又不是什
大事儿，以为你最多就发脾气，然后劝劝你就好，没想到你会生气直接离开……”
钟离楚楚呼吸起伏几次：“现在已经是八魁，你如愿。”
“楚楚。”
钟离楚楚叹口气，轻声道：“师父和宁玉合斗
辈子，虽说不太喜欢，但师父喜欢就好，作为徒弟，至少不能让师父失望。遇到宁玉合徒弟后，便想满足师父心愿，和宁清夜比次……结果也不知怎，许不令对宁清夜百般讨好，对
“在中原还有事？”
“呃……”
钟离楚楚说起来也没啥事儿，可就是有点不甘心，想想，还是实话实说道：
“在长安时候，遇到过许不令，把师父解锁龙蛊法子告诉他，后来去西域趟，回来又遇上许不令。他和别男人不样，想和他做朋友……知己，不是男女那种，可不知道为什，他对很不待见……”
钟离玖玖还是第次见楚楚聊起男人话题，仔细打量徒弟几眼：
钟离玖玖抬手握住徒弟手腕儿：“知道说错话，就是因为把你当做徒弟，才没想那多……你知道舍不得你，怎可能利用你，你要是生气，骂顿就好……和回家好不好？”
多年相依为命，养育之恩怎可能忘记。
钟离楚楚从记事起，遇到都是骗子、强盗、人贩子、老鸨……只有师父是真心对她好，离家出走只是难以接受师父不是真喜欢她，只是看上她底子，心里面怎可能不挂念。
几句满怀歉意却发自真心话语下来，钟离楚楚很想发发脾气，或者埋怨几句说些什，却开不口。
彼此沉默许久后，钟离楚楚凝视着师父眼睛，最终还是翻身从骆驼上下来，声音轻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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