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陆红鸾本就窘迫,听见这话差点气死,扭动肩膀想起身:“好好好,是你姨,你个败类,别碰……死算……”
许不令自然不肯放手,还想继续逗逗姨,房间外便传来脚步响动,以及夜莺声音:
“公子,船早就准备好,萧大小姐问你明天动身还是现在就走?”
陆夫人听见声响吓跳,手脚麻利合上衣襟。
“你……”
陆夫人猝不及防,直接倒在许不令胸口,顿时停下唠叨。左右看眼,见没有外人后,才暗暗松口气。抬手想打许不令几下,却又怕弄疼许不令伤处,最终也没有挣扎,老老实实躺在许不令怀里,埋怨道:
“令儿,你放开,你身上有伤……”
许不令好不容易耳朵清净下来,岂会就这松手,为让陆红鸾分心,抬手就开始解裙子系带,还猴急来句:
“陆姨,这几天可憋死……”!!!
脱衣服,回去再说吧。”
陆红鸾担忧许不令身体,也没有过多嘘寒问栗,快步带着许不令回到陆家。
洪山湖动静闹得很大,陆家长辈过来慰问,都被陆红鸾挡回去,如同对待奄奄息伤员似得,让许不令在房间里躺下,又叫来大夫仔细望闻问切看有没有受内伤。
大夫是金陵城名医,看出许不令受点伤,不过已经医治差不多,过不几天就会恢复如初。陆夫人得知这些,才稍微放心下来。
厢房中熏香缭绕,丫鬟都被撵出去。许不令被迫靠在床榻上,背后垫着被褥,腿上还盖着毯子,带着笑容安慰:
许不令有
陆红鸾是大家闺秀,哪里听过这种荤话,还是从她宝贝疙瘩嘴里说出来。低头看着许不令手法利落解开衣襟,半晌才反应过来,娥眉轻蹙抬手就在许不令肩膀上打下:
“啐—令儿!你怎这样?和……和街上地痞似得……”
被这打岔,陆红鸾憋好几天话都给忘,脸色渐渐发烫,捏着牡丹肚兜边角遮挡,带着几分做贼心虚看向门窗,声音小几乎听不见。
许不令见状自然胆子大起来,带着几分笑容:
“你是姨,怕个什……”
“陆姨,都说没事……”
“还说没事,都受伤……”
陆夫人侧坐在跟前,不让许不令起身,抬手解开白袍,瞧见许不令胸口淡淡淤青和肋下包扎绷带,心中又是紧,也不敢在晃许不令,小心翼翼摸几下,柔声道:
“这才多久,你忘在长安城时候都快死,肃王把你交到手上,若是知道你出事……”
许不令无可奈何,见房间里四下无人,便壮着胆子把陆红鸾抱进怀里,手在她后背轻拍:“好啦,别闹,知道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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