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令儿
月奴嘻嘻笑下:“小王爷是怕你操心,有些事儿才不和你说,这是关心夫人……”
“是啊,都让湘儿骑身上,还瞒着,要不是自己撞见,估计现在还蒙在鼓里……”
闲话家常间,已经快三更天,陆红鸾见许不令还没有回来,心里不禁有点担心,从毯子上起身,拿起披肩披在背上。
月奴也爬起来,劝道:“夫人,你不会想出去找吧?杭州城这大,大晚上出去不好……”
“出去做什,只是去问问萧绮……”
“夫人,别等,早点睡吧……”
“月奴,你说令儿出去寻醒酒汤,也没见回来,这都几个时辰……令儿肯定不是出去找醒酒汤,大晚上不见,还瞒着,想想总觉得不对劲……”
“夫人别多想,大小姐性子那傲,肯定不会让小王爷出去喝花酒,还帮忙打掩护……”
“什花酒……就是好奇令儿和萧绮两个背地里再搞什名堂,为什要瞒着……”
烛火幽幽,后宅厢房内,两个风风韵韵女子坐在毯子上,按照以前钟离玖玖教养生之法,摆出个很别致姿势,有点像是瑜伽,不过动作幅度没那大。
陆红鸾说话间打开房门,沿着后宅游廊,走到萧绮居住院子外。
后宅是主人家和女眷居住场所,此时天色太晚,除开廊道里挂着几盏灯笼,便再无他物。
陆红鸾来到内院门外,还没进去,便瞧见夜莺丫头忽然从门后面冒出来,眨巴着大眼睛,没说话,似乎是在酝酿措辞。?
陆红鸾心思细腻,脸蛋儿上顿时显出几分狐疑——萧绮院子,看门应该是兰花才对,夜莺跑这里来做甚?而且三更半夜看什门,肯定有什见不得人事儿……
念及此处,陆红鸾双眸微眯,凑近小声询问:
陆红鸾上围在所有女子中拔尖儿,臀儿也是世间罕有极品,身上有货情况下,灵活性自然比夜莺这种小豆芽差些,压腿有点吃力,颤巍巍坚持着。
月奴在旁边下腰,脸颊上挂着几点汗珠。自幼起长大,对陆红鸾性格最是解,见她直念叨许不令去向,便晓得今晚若是不弄清楚,肯定别想睡觉。想想,开口道:
“夫人,小王爷可能是有事儿吧……应该是正事儿……”
陆红鸾听见这个,眉宇间显出几分不乐意,小声嘀咕:
“反正就是瞒着……以前在长安城时候,你知道,令儿什事都和说,从来不把撇开……现在倒好,死湘儿整天‘和许不令怎怎,和你没关系……’,能把人气死,这才几天功夫,萧绮也这样。正事儿就不能听啦?好歹也是金陵陆氏闺女,就比她们矮辈儿而已,又不是大字不识愚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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