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腊月，有什
蚊子？你……你……”！！
天啦！
钟离玖玖差点没稳住，手儿紧
几分，强行压抑才没动弹，心中满是不可思议。
她知道许不令有点好色，但万万没想到连他师父便宜都敢占，这也太……太刺激些！
钟离玖玖如同发现宝藏，全神贯注侧耳倾听，想看看还能发现什。
钟离玖玖常年行走江湖，之所以被称做‘夜九娘’，便是因为来无影去无踪，极为擅长隐匿身形，从来只有她找人，没有人找她份儿。
昨天许不令回来后，钟离玖玖便晓得必然会来探望宁玉合，她想听听宁玉合会不会阻难许不令拜她为师，是怎个阻难法，所以昨天晚上就过来，先是弄出点动静，引得宁玉合出去查看，然后便藏在这里。
躺在昏暗无光雪被之下，钟离玖玖耐心等待
夜，如她所料，许不令果然过来。不过传来动静，却让她有些莫名其妙。
“师父，你这些天也憋坏？”
“什憋坏……”
说仙人托梦怀上……”
许不令认真勾勒着飞凤展翼粉色图案，微笑道：“以后是肃王，说实话，堂堂个藩王，后宅里有什人，寻常人根本不敢说三道四。师父若是真计较，把这欺师灭祖混账逐出师门，然后再嫁给即可……”
“唉……”
宁玉合聊这些，总觉得古怪很，犹豫半晌，也不说话。
许不令画完之后，顺势就亲下，惹得宁玉合又皱起眉头，穿起白裙子，警告道：“先回去吧，这种事……晚上再说……”
里面说要画画，具体画什东西不晓得，不过两个人总算是聊起拜她为师事儿。
“……会不会觉得恃宠而骄，烦……”
“……给生个儿子闺女不
声音轻柔，不像是师徒，更像是关系亲密男女。
钟离玖玖心中片茫然，有些搞不懂这对师徒在说什。还没分析结果，屋里便传出声脆响，似乎是谁打谁巴掌，根据声音判断，打不是脸，好像是……？？
钟离玖玖越发莫名，正想着宁玉合怎会打许不令那里时候，便传来宁玉合羞愤难当低呼：
“你这孽徒，……和你拼……”
“师父，有蚊子……”
许不令也不想在全真道观里逼着宁玉合破戒，点点头，帮忙收拾起日常物件……
……
香山观围墙外，枝叶落尽草木荒林，薄薄积雪盖在堆积尺余深落叶上，长年人迹罕至，除寒风吹拂光秃秃枝条，便再无半点动静。
不过若是有心人在院墙上仔细对比，便会发现院墙下落叶，有微微隆起块儿。
落叶下，钟离玖玖纹丝不动，静气凝神，连心跳呼吸都降到最低，耐心倾听着院墙里面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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