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玉芙低头瞄眼,总算回过神来,惊叫声,连忙关上窗户,跑回绣床前。
许不令已经起身,瞧见松玉芙慌慌张张模样,抬手就在她臀儿拍下:
“都成婚人,后宅又没男人,慌个什?”
松玉芙出身
瞧见近在咫尺男子面孔,松玉芙眼神稍微迷茫下,脸儿渐渐发红,抱着胳膊手稍微松开些:
“相公,醒啦……”
许不令勾勾嘴角:“想睡就多睡会儿,反正在王府也没事儿。”
“不,待会满枝又过来……”
松玉芙话还没说完,房间外就传出脚步小跑声,还有‘嘎嘎嘎~~’叫唤,祝满枝声音随之传来:
朝阳自东方升起,肃州城似乎夜之间到春天。
王府大门牌匾上方,几只春燕衔着春泥筑巢,肥嘟嘟小麻雀站在旁边好奇打量;两个王府护卫则抬头时刻注意着小麻雀,生怕这世子侧妃爱宠,不小心给飞没。
天色尚早,后宅中姑娘们陆续起床,丫鬟们在廊道之间来往。
松玉芙闺房中,男子画像挂在墙上,两个书架上摆满书籍,书桌上放着个朱红色酒葫芦,以前在长安送胭脂水粉,都整整齐齐放在妆台上面。
绣床幔帐垂下,大红被褥中,松玉芙小脸儿微红,抱着许不令胳膊,仍然在熟睡。短短几天时间,稍显青涩脸颊并未显出什变化,唯区别少几分羞涩,多些许粘人。
“许公子,抓到只好肥鹅,想烤着吃,小宁非要炖着,你给出出注意呗~……”
松玉芙听到大鹅悲愤哀嚎,稍微疑惑下,便是眸中焦急,从被褥里爬起来,衣裳都没穿,快步跑到窗口,推开窗户:
“别别别,别烤白世子……”
窗口外,祝满枝笑嘻嘻提着大白鹅翅膀,转眼瞧见松玉芙,还想开几句玩笑来着,哪想到入眼就瞧见……白白两团儿……
“呀~芙宝,你怎光着,羞不羞啊你……”
许不令平躺在枕头上,早就醒,怕吵醒玉芙,并未起床,略显无聊打量着熟睡新媳妇。
松玉芙本身起很早,直都是天没亮就起床读书,雷打不动。只是成婚后,这个习惯显然得改,本就身子柔弱,还被坏相公变着法子诱拐,摆出奇奇怪怪姿势,每次都累得不想动弹,天大亮才能爬起来。
上次洞房花烛后,早上就给睡过头,然后满枝竟偷偷摸摸跑过来,趴在床边询问什“芙宝,昨晚上疼不疼啊?许公子把你怎样,给讲讲呗~……”,松玉芙当时差点羞死,吞吞吐吐不知道该怎形容,好在许不令过来把满枝吓跑,才逃过劫。
叽叽喳喳~~
窗外鸟鸣声传来,松玉芙睫毛动动,渐渐苏醒过来,睁开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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