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也就是这次,是否是因为稍微面熟,加上运气好周围没有其他干扰者,仅有他个人?
这说来,他说记得之前两次偶遇,很有可能也只是客套而已。
疏影晃动,严琛眼底神色莫辨。
叶温余目视
这次被抓个正着。
严琛目光在长睫掩映下显得幽深沉寂,话说得直白:“总是看做什。”
叶温余心虚得睫毛颤,回答不经大脑:“有点脸盲。”
有人表面冷静自若,实际上已经慌不择言,说完,自己都想咬掉自己舌头。
明明早已不是第次见面,现在扯出脸盲理由,有谁会相信?
后者微微眯着眼,似乎是很喜欢今夜风,嘴角弧度似扬非扬,像在笑,又更像只是惬意时自然状态。
倦懒,很好看。
叶温余像是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面前又被钓起根胡萝卜兔子,心三用。
严琛:“到九点半,三节?”
叶温余:“嗯。”
严琛将包装纸扔进垃圾桶:“走吧。”
外院和体院宿舍不在个方向,叶温余下意识想问他去哪儿,好在脑袋反应及时,将话拦在嘴边。
严琛意思很明显是要和他起走,既然可以起走,他又何必去管为什。
老黄历叼着小半截火腿肠钻进绿化带不见,严琛拍拍手率先转身,叶温余在后面跟上。
夜色浓郁,晚风温柔,小广场周遭难见人影,直到走至畅心湖边上,才偶尔能看见情侣模糊身影靠在起低语温存。
他在这边无声无息风中凌乱,那边严琛却已经将嘴角拉得笔直。
很巧,他宿舍里就有个脸盲,因此他对脸盲症状再清楚不过。
——对只见过次人不怎记得住长相,下次还想认出来都得寄希望于对方不要换衣服。
叶温余脸盲,那是凭借什认出他?
第次在游泳馆是因为有别人为他指路,第二次在南门操场,他停留在原地等待自己走向他。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应着严琛闲谈,理由还没想到,又被勾得不行,总是忍不住侧目去看他。
连两人并排行走时,手背之间偶尔很轻摩擦都没有注意到。
严琛:“挺辛苦,好在就8周。”
叶温余:“们更快些,只上6周。”
又要经过路灯,步入光源边缘,叶温余忍不住再次偏头。
叶温余和严琛肩并着肩,开始尚且还能隔点距离,但从拐进湖边小径起,两人距离下被拉进到趋近于零。
“你们什课在二教上?”
两旁树叶摩擦沙沙作响,严琛随口挑起个话题,跟他闲聊。
“毛概。”叶温余有些心不在焉,想着应该怎趁这个时机开口要联系方式。
走过盏路灯时,他忍不住转头看严琛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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