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还被他单手攥在手里放在胸前,头枕着他只手臂,就像是他所有物,完完全全依靠姿态躺在他怀里。
眼前人模样和昨晚哭哭唧唧往他怀里钻人重合,谢疏飞快在脑海里过遍某人喝醉后又是撒娇又是诉苦软糯样子,眼角忍不住弯起来。
眼皮轻轻阖着,长长睫毛在眼底打下片阴影,高挺鼻梁,薄薄唇瓣,不见平时疏离又冷漠模样,睡着后毫不设防样子竟然意外给人种很温柔感觉。
不是别人,是谢疏。
幸好,幸好
徐怀砚长吁口气,醉酒前意识渐渐回笼,想起来人是自己带回来,顺便也想起来宴会中途,是自己在气头上昏头不经同意就亲人家,谢疏只是来参加个寿宴,莫名其妙就被出柜,定很无语。
真是亲时时爽,事后火葬场。想到当时场面,徐怀砚就很想狠狠抽自己两耳光,什证明方法不行啊,非要亲人家,谢疏这较真人,肯定很生气,他要怎哄他,跟他道歉,才能证明自己就是时冲动,是无心?
,怎欺负都可以。”
徐怀砚又困,迷迷糊糊,听不清楚他说话,就算听清楚,也转不过脑筋去理解。
谢疏不吵他,等他安安稳稳睡过去,掌心攥着他双手,下巴轻轻放在他头顶,满足地闭上眼。
“小骗子。”
“你以前骗事,原谅你。”
啧,脑壳痛。
宿醉痛,烦得痛。
不安分地再被窝里动来动去,终于吵醒熟睡中谢疏,眼下淡淡吴青昭示着他昨晚上睡并不是很好,睁开眼睛后还是片迷茫,没搞懂自己为什会在个陌生地方醒过来。
徐怀砚浑身都僵住,微微睁大眼睛看着他。
等谢疏清醒,低头就看见这样副场景。漂亮男孩缩在枕头下面仰着头看他,眉宇间还透着刚刚睡醒慵懒,双盛满心虚眸子浸水样清透干净,嘴角无意识翘着,领口宽大T恤经过晚上折腾歪歪斜斜,可以看见小半白皙精致锁骨。
——
徐怀砚醒过来时候已经快中午。
被窝里面暖呼呼让人舍不得起床,眼睛模模糊糊,想抬手揉揉,才发现双手都被人紧紧攥着,扯也扯不出来。
什鬼?床上不止他个人?
满脑壳瞌睡虫登时被惊醒,倏地睁开眼睛,抬头,惊恐目光便对上张尚且还在沉睡中睡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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