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疏说他不搬回去住,那他也不回去,意思不就是他只想和他起住,他不回去他也不回去?
说实话听到时候还是挺爽。
其实徐怀砚对谢疏是不是喜欢他这件事没有百分之百确定。
喜欢男生啊,概率本来就不高,可是谢疏从来举动都像是在各种暗示,说不高兴是假,想到自己迷迷糊糊喜欢上人很大可能也喜欢自己,他高兴得简直想要跳起来。
可是谢烦就烦在他们两个性别相同啊。
”
兰乐咬着后槽牙脸苦恼:“怎以前都没发现你这会自欺欺人,歪理找得套套,就是有点蠢,听着总感觉你在把智商摁在地上摩擦。”
“就摩擦你不服揍啊。”
“哎。”兰乐夸张地叹口气:“心疼谢大才子,满腔热血全撒在狗头上,你非要人家明明白白说出来才肯相信吗?有时候都怀疑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你真好烦啊,点眼力劲没有,没看见不想说这个,你就非要逮着不放吗?”徐怀砚变成只冒着青烟盒子,烦躁地啧声,转手又开把:“相信又怎样不相信又怎样,当20年直男突然让你跟个男亲亲谈恋爱,换你你下子就能接受啊?不需要缓冲下吗!”
徐怀砚不是没听说过同性恋,也从来没歧视过同性恋,但是他直觉得这事儿离他特别遥远,至少他身边从来没有见过,就像从电视,新闻听到哪里哪里又出什事故,哪里哪里又发生什天灾人祸,也就听听,从来没想过这样事情有朝日会落到自己头上。
当头棒,欢喜又忧愁。
哎,总是爱情啊,让人受尽折磨。
随着冬日渐深,时间临近期末,徐怀砚脚终于好得差不多,虽然结痂还没有完全
“有什好缓冲。”兰乐事不关己,怎说都不腰疼:“本来互相喜欢这种事情概率就很低,你看你第回就中奖,高兴还来不及,纠结什?上去就是干啊!”
“干个屁,懒得跟你说话。”徐怀砚站起来把喝光空酸奶盒扔进垃圾桶,踩着拖鞋吧嗒吧嗒往房间去:“要睡觉养养神,晚饭好再叫。”
兰乐盯着他房门,手摸摸下巴,乐呵呵自言自语:“这不是走得好好,怎就要抱来抱去?”
徐怀砚最近睡眠质量直线下降,以前摸上床闭眼睛不到五分钟指定就能睡得又沉又死,可是现在不行,除非困到不行,否则就算在床上滚个十万八千圈都没办法睡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谢疏,连做梦都梦见过好几回,什样都有,无例外醒之后给吓得眼泪汪汪。
“原来恋爱真很折磨人啊。”徐怀砚趴在枕头上,想着今天谢疏跟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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