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进去,包间里面已经闹哄哄玩儿起来,见他进来纷纷伸长脖子嬉皮笑脸跟他打招呼。
“哟,好久不见徐老板,怎销声匿迹这久约都约不出来,干什活路呢?”
徐怀砚坐在角落不去跟他们挤,说话有气无力跟要睡着样:“说忙着学习你们信吗?”
“学啥?”
“什能学学什呗。”
?”
这句话又不知道是哪里戳到徐怀砚颗被折磨千百遍敏感小心脏,瞪着还没红过眼睛下子坐直,抬高嗓子吼他:“什有说?没!只有个渣男死混蛋!狗渣渣,烦人!”
兰乐诶嘿嘿笑得贼贱:“骂得真可爱,继续继续。”
“你也是个狗渣渣!”徐怀砚兜回帽子不理人,恢复自闭儿童模式,兰乐再招他也不吭声。
两人随便找个地方解决午饭。
高数,课题,游泳,还有,跟学怎喜欢上只狗渣渣。
他闷头不说话,兰乐也看出来他不想说话,帮他明里暗里挡几个过来准备拉他起玩人,吧热闹都赶去那头,徐怀砚犹如头孤狼坐在着边瘫着脑袋,瘫着瘫着,竟然恍恍惚惚在群鬼哭狼嚎群魔乱舞中睡过去。
他就几个晚上没睡好,做下重大决定昨晚尤甚,早上又因为过于兴奋紧张大清早就爬起来,谁曾想吃个闷头亏无功而返,憋肚子委屈和难受找不到地方倒垃圾,又累又倦,这会儿到个暖些,人气儿足些地方就扛不住。
从最近糟糕情况来看,这觉竟然是个难得好觉,虽然不安稳,总是觉得有什东西在□□他耳朵,但是很幸运没有再梦见什烦心,比如堆女生为谢疏给他表白送花送礼物,比如毛毛茸茸小姑娘含羞带怯给他送情书。
不知道外面是个什光景,反正徐怀砚醒过来时候还有个男生正拿着麦克在那儿阴阳怪气唱狼诱惑,周围人玩儿骰子玩儿骰子,猜拳猜拳,灌酒灌酒,吵吵嚷嚷,没有个人来打扰角落低睡得昂面朝天他。
徐怀砚心有千千结,看什都没胃口吃不下去,垂着个脑袋瘟神样满身丧气坐在那儿,亏兰乐内心强大,从头到尾无视他,风残云卷吃完后特别不真心地问他句:“真不吃?会儿聚起来可就没机会好好吃。”
徐怀砚也特别不真心地甩他句:“又不饿。”
好吧,不饿就不饿,反正胃长在他身上,他也没办法掰开嘴给他强行塞进去。
然后两人上车直奔活色生香。
徐怀砚挺久没有来,之前谢疏总是有这样那样理由拴着他不让他出去浪,后来就是他自己懒惯,或者说习惯跟谢疏窝在起,就算整个周末不出宿舍他也呆得惯,反正有谢疏陪他玩游戏,再后来不说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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