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次恨自己为什不会骂人,他现在真很想用最难听话攻击哪个不知名傻逼万遍,顺便从上往下挨个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被铐住那只手没办法挣开,手腕还被硌得生疼,徐怀砚只能用另只手在墙面上四处摸索想要找到电灯开关,可惜找半天,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
他现在觉得颅腔里脑髓都被烫好,神经短路完全无法思考,嗓子干得要命,越吞口水越渴,张嘴都能直接喷出火来。
怎办?怎办……
被子被胡乱蹬在地上,挣扎番发现自己完全没
没吃过猪肉也该见过猪跑,徐怀砚颗心都凉。
“操……谁!!哪个傻逼害你爸爸!!”
中气十足吼句就要两眼发昏喘半天,等会儿外面还是静悄悄没有动静,不知道是真没人在,还是故意不搭理他。
“有本事在背后搞,没本事露脸是吗?!喂!!!快点儿给老子滚出来!”
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徐怀砚是被身体里面股奇怪热流逼醒。
睁眼是片黑暗,脑袋也处于半梦半醒状态,想不起来自己这是在哪里,也想不起来为什会躺在这儿。
身下是极度柔软大床,房间里开着温度适中空调,就算只盖着薄薄层被子也不会冷。
随着那股不知起源热流四处乱窜,徐怀砚开始觉得口干舌燥浑身不舒服,可是要让他说出哪里不舒服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收手臂,才发现手腕竟然被牢牢铐在床柱上,不等他震惊这是怎回事,就发现自己原本穿在身上衣服都被剥个干净,只有件衬衫松松垮垮套在他身上。
身体不适感越加严重,那种软绵绵无力感很快席卷到全身上下每根骨骼,每处皮肤,附赠路飙升滚烫温度,他现在只觉得身体里面仿佛有把火在蓬蓬燃烧,浑身血液都被烧得逐渐发烫。
说不出是什感觉,疼又不疼,痒又不知道到底哪里痒,但就是难受是实实在在,他都要被这玩意儿折磨成狗。
徐怀砚手紧紧攥着被单,手拽着手铐,用力得手背和额头青筋都,bao起来,下唇被用力咬得血色尽失,被子下两条腿无意识地磨蹭,好像这样就可以让自己舒服些。
“艹!谁他妈,搞……老子!”
撑着床面想要坐起来,奈何手臂和双腿都没有力气,挣扎半天跟跑个八百米样,关键点没挪窝。
天知道他冬天根本不可能穿衬衫!
意识到自己现在可能处境,徐怀砚开始慌。
铆足力气使劲拽着手铐想要挣开,侧身时腿动动便会轻易蹭到自己皮肤,结果就是股说不清道不明酥麻感直蹿到天灵盖。
“…………”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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