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原本看着手机
黑发男人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来，“
校没什
知名度，您竟然听说过吗？”还只是用太宰治提到过
次而已。
“前辈见过您校位二年级生，身上满是绷带，应该是您学生。”
“啊，你说太宰君啊。”森鸥外
然，有些苦恼地笑：“那孩子就是喜欢乱跑，大概是又去哪里捣乱吧，”
话是这说着，七海建人却能听出森鸥外自然而然地把太宰治划分在自己范围内。
七海建人沉默秒。五条悟曾经和他提及横滨校时，提出许许多多假设和问题，例如这所学校到底归属于谁，建来又是为什，然而在当下这个局面，他只能问出其中程度最轻问题。
两人之间气氛时间无声而紧绷，只有氙灯管通电细微电流声回荡在室内。
森鸥外突然笑出来，笑声打破室静寂，他周身原本混沌氛围消失不见，又变成七海建人第眼看到有些丧和颓然普通医生。
“抱歉抱歉，七海君，早就听说过你，只不过今天是第次看见真人啊。”
“……是吗，深感荣幸。”
毫无预兆，森鸥外笑着抬起手指间刚刚开好单子，“啊以及，希望您把刚刚治疗费用结下，共是三万日元，谢谢惠顾。”
在瞬间转变视线，森鸥外用次性手巾擦过手上水，把用过手巾扔到垃圾桶里，动作不急不忙。
他走到椅子旁，坐在上面，手肘搭桌，十指交叠撑在下巴处，缓缓露出笑意让人捉摸不透。
森鸥外背后是玻璃外已经全然黑彻夜色，在灯光照射下，屋内明明亮如白昼，光线却无法照亮他眼底。
此时他坐在七海建人不远处，像是变个人般，周身氛围与刚刚截然不同。
“你好，七海君，自介绍下。”
“冒昧地再问句。”两人之间距离不算近，面对着面，他能看到森鸥外露出好奇
“可以通过银行转账吗。”
“当然可以，国内国外移动收费方式都可以。”
森鸥外看着手机屏幕上入账通知，四舍五入换算下coin汇率，感觉不算亏。
“森医生，是吗？”
七海建人已经穿好外套，给人看上去感觉严谨又认真，他依旧坐在刚刚被治疗椅子上，抬手拉拉护目镜，“事实上，曾在前辈口里听说过您任教学校。”
他微笑，开口：“是横滨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二年级班主任，森鸥外。”
“请多指教。”
“……”
护目镜反射出氙灯管苍白冷光，让人看不清七海建人目光，他面上依旧毫无起伏，用语礼貌而疏离，只是语调微不可查地放慢些。
“您好，是东京校七海建人，请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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