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把汤饼放在边,也并排坐在宇文胄身边,打量两眼宇文胄,笑眯眯说:“之前常听骠骑大将军夸赞他家兄长丰神俊朗,如今看,当真如此。”
宇文胄被俘虏之时饿脱相,根本看不出样貌来,如今将养段时日,面容不再如此枯槁柴瘦,容貌也渐渐恢复七八分。杨兼还以为宇文会眼睛有滤镜,所以才把自己兄长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如今见,果真是丰神俊朗,有种儒将风雅。
宇文会正在骑射,炫耀自己技艺,回头,就看到杨兼不知何时来,正和兄长相谈甚欢,宇文会那个气啊,自己这卖力炫耀,结果兄长根本没有在意。
宇文护只好翻身下马,气哼哼牵着马走过来,说:“兄长,本大将军骑射可好?”
宇文胄见他流汗,递过来方帕子,说:“好,好得很,弟亲当真是长大。”
杨兼说:“贪心可是好事儿啊。”
众人把鸡架子全都啃,吃是意犹未尽,杨广也从未吃过这好吃烤鸡架,左右他是个孩子,手只鸡架子,坐在杨兼怀里左右开弓,吃到欢心还晃晃小脚丫,十足肆意。
自从兰陵王赴宴之后,两边又陷入平静,潼关之外齐军虽然损兵折将,但是坚持不撤兵,潼关之内,杨兼又十足安逸,难得没去招惹兰陵王,就这样过些时日。
经过调养,宇文胄伤情好转不少,就如同医官说,宇文胄身子骨很强壮,恢复能力十足好,倘或是旁人如此受伤,别说是恢复,早就经受不住,而宇文胄不然。
自从杨兼为宇文兄弟二人打开心结之后,宇文胄便开始坚持用膳,虽然起初有些个艰难,但渐渐地,厌食之症改善不少,能吃下东西,喝下药,病情好转更快。
宇文会撇嘴说:“根本就没看,敷衍。”
杨兼见他们兄弟单方面拌嘴,忍不住笑笑,突然有些想念老二与老三起来,也不知他们取道平阳如何。
宇文会接过帕子擦擦汗,对杨兼说:“真不是说,咱们到底甚时候
这日里宇文胄已经可以出门走动,虽手臂上骨折伤还需要注意,但是走动完全没有问题。
宇文会今日清闲得很,便去找宇文胄,扶着兄长出来散散,免得日日闷在营帐中不得活动。
宇文会让兄长坐在营地武场旁边,自己则是拉过匹马来,翻身上马,策马奔腾起来,复又引弓射箭,似乎想要向宇文胄炫耀,毕竟他昔日里是个甚也做不好跟屁虫,如今变成骠骑大将军。
杨兼今日也亲手做清汤面,带着小包子端着承槃,从膳房中走出来,便看到宇文兄弟二人在武场,干脆走过来。
宇文胄看到杨兼,立刻要起身作礼,杨兼笑着说:“宇文郎主,不必拘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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