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王站在甲板之上,朗声说:“今日齐军暂且收兵,希望您们周师好自为之!”
杨兼笑眯眯趴在战船栏杆上,很是悠闲说:“这句话,应该是兼奉送给你们,好自为之,下次见面儿,可不放水啊!”
雾气弥漫,齐军战船缓缓撤退,队形眼看着已经凌乱,渐去渐远,就在这个时候,站出来直没有说话郝阿保突然狰狞笑。他面容比旁人都要清俊多,又不是高大类型,笑起来应该无害才是,但郝阿保笑起来,整个人突然锐利,充斥着股子野性难驯错觉。
幽幽说:“是时候。”
他突然没头没尾说句,杨兼却听懂,笑眯眯说:“对待以前老东家,你还真是不遗余力啊?”
潼关前线回到邺城,被软禁好阵子,天子这才下令让高长恭来到前线,戴罪立功。
面对如此质疑,兰陵王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只是平静看眼祖珽,说:“对方有稽胡相助,在水面上便是如履平地,军根本没有准备,如此贸然出兵,倘或损兵折将,难道不比出兵粮饷损失更大?到时候秘书郎可担待起这个责任?”
祖珽冷笑声,他虽知道这个道理,但祖珽向来不服气武官,正巧,这里也有个向来不服气文官之人,那便是韩凤,韩凤此人看不起文官,他看到文官便浑身不舒服。
如果是个文官和个武官争辩,别管这个武官是不是韩凤仇敌,以前有没有嫌隙,韩凤也不会管争辩内容,定会帮助这个武官说话,韩凤便是如此个人。
在历史上,祖珽陷害落雕都督斛律光之时,很多人都碍于祖珽权威,不敢替斛律光说情,韩凤却不然,不惜触怒威严,为斛律光争辩,但最后结果可想而知,斛律光还是死。
郝阿保冷笑说:“有奶就是娘,这有甚好奇怪。”
杨兼点点头,说:“真真儿势利眼,不过……兼喜欢。”
郝阿保没有再说话,突然提起手来,打
韩凤看,立刻便帮着兰陵王,对斛律光说:“主将,也觉得今日不宜进攻,干脆鸣金收兵,咱们先回去商议对策,总有办法治这把子周贼小儿!”
斛律光此人虽是武将,但是心思细腻,懂得兵法,而且他乃是军中主将,考虑自然需要更加全面,他比韩凤考虑要多很多,仔细思量下来,兰陵王所言确在理,周师有恃无恐,还拉拢稽胡,如果贸然出兵,在水上绝对讨不到好处不说,很可能还会被埋伏。
斛律光沉吟番,低沉说:“鸣金,收兵!”
“将军!”祖珽还想据理力争,斛律光已经说:“不必多言,传令下去!”
祖珽只好依言传令,很快鸣金之声响起,排列好阵型战船缓缓收拢,准备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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