斛律光此人,门高贵,他儿子女儿没有个不出名,说斛律光家是北齐最富贵武将,绝对没有人可以反驳,偏偏斛律光还是有真本事儿,因此直稳居高位,无人能够撼动。
在历史上,小皇帝宇文邕也非常忌惮斛律光,如果后来不是因着北齐自己把斛律光和兰陵王给杀,北齐也不会坠落如此之快,怎也能残喘时。
斛律光作为主将,督军在河对岸,足见这场战事有多严肃,看来这次北齐也意识到战事重要性。
郝阿保继续介绍说:“除斛律光,这齐人还派出名悍将,不知你们听没听说过他名号,打起仗来根本不要命,是个汉儿,大名唤作韩凤。”
韩凤!
,他心情也跟着大好起来。
杨兼心满意足叹口气,笑着说:“行,咱们这面食,面也说说齐人情况。”
郝阿保听到这里,放下手中烤牛板筋,沉吟下,说:“要说,这次你们想要打到晋阳去,恐怕是难!”
杨兼温柔笑笑,说:“难?难好啊,简单事儿,兼还不惜去做呢。”
郝阿保说:“你这股子劲头,倒是中意很,但话可别说得太满,你还是仔细先听听罢!”
那不是路追着宇文直穷追猛打人?说起韩凤,齐国公宇文宪首先蹙蹙眉,不为旁,正因为宇文直路从潼关来到延州,都是宇文宪“保驾护航”,韩凤又对这四千周师穷追猛打,所以宇文宪对韩凤并不陌生。
杨兼日前和宇文直打赌,借给他四千兵马,让他先行,其实就是想让宇文直做活动靶子,吸引齐人注意力。
果不其然,齐人还以为宇文直队伍便是杨兼队伍,斛律光派出领军将军大都督韩凤追击,这路上,可以说是千难万阻,九死生。
杨兼听只是笑笑,说:“韩凤……看来这次齐人学乖,放双保险。”
落雕都督斛律光乃是北齐三将之,这韩凤也是个“三”,是北齐三贵之,后世与高阿那肱、他骆拔齐名。听说韩凤与高阿那肱、他骆拔齐名,便知道
郝阿保又说:“这回齐人是下血本儿,他们向前已经输个底儿掉,这回若是让你们渡过河去,可就全都顽完,齐人能不拼命吗?你可听好,这次齐军主将,乃是昔日里有落雕都督美称第英豪……”
不需要郝阿保说完,杨兼已经猜出来,说:“斛律光。”
郝阿保口咬掉牛板筋,使劲咀嚼着,他动作虽然粗鲁,但偏生郝阿保面相不俗,给人种大快朵颐感觉。
郝阿保笑着说:“怎样,怕?”
之前说过,斛律光此人早年便有美称,号称落雕都督,乃是历史上北齐三将之首,是兰陵王高长恭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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