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敏齐正在抓药,突然被杨兼叫过来,说是有重要事情要与他说,徐敏齐万万没想到,杨兼是想让他……作假!
杨兼告诉徐敏齐,这两日刺史杨檦很有可能让他来医看治病,病情是不服之症,口舌肿胀,喉咙刺痛,味觉失灵,杨兼让徐敏齐只管去医治,但是绝对不能下子医治好,而且还要告诉杨檦,他得是恶疾,没有两月是无法治愈。
徐敏齐唯唯诺诺小声说:“这这这……这不是……是骗——骗人……”
杨兼点点头,很平静说:“是啊,就是伙同徐医官起骗人。”
杨兼说如此大义凌然,差点把徐敏齐给说愣,揪着自己衣角,揉来揉去,低声说:“可是……可是伯父和父亲尝教导下……下臣,医……医者父、父父、父母心,既然知……知知道病根,怎可不——不尽力呢?”
风声,杨兼留在宜府署这两日,日日都在做这个小食,遍宜阳府署都食过,所有人都赞叹从未食过如此美味甜饮,夸赞天上有地下无,简直绝无仅有。
杨檦起初是不屑,但后来听得多,有些眼馋,杨兼把椰奶水果捞送给所有人食,唯独杨檦没食过,杨檦心中是越来越好奇,便让亲信去膳房,偷偷端碗过来,自己也尝尝到底有没有传说中这美味儿。
杨兼正在下榻屋舍中,他并非个人在屋舍中,案几面前还对坐着个人,此人形态唯唯诺诺,分明身材高大,却蜷缩成个大虾米,垂着头,下巴抵着胸口,副温温吞吞大白兔模样,可不正是医官徐敏齐?
叩叩——
便在此时,有人敲敲门,从外面走进来,是小包子杨广回来。
徐敏齐是个老实人,而且迂腐得很,从小被伯伯和父亲教导“笔杆条直”,杨兼挑眉笑,很是悠闲端起羽觞耳杯来饮水,说:“兼也是无奈才出此下策,这宜阳辛辛苦苦打下来,杨檦说抢走便抢走?再者说,徐医官也在兼营中,若是兼落魄,徐医官怕是也不好受,对罢?”
“确确……确实是这个道理,可……可……”徐敏齐还是想要较真儿,可是让他骗人,还是在医术上“作假”,这就有点违背原则。
杨兼似乎看出徐敏齐难处,笑笑,说:“哎呀,徐医官果然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此乃大无
杨广板着张小肉脸,面色肃杀又严酷,说:“父亲,杨檦让人端甜饮回去。”
杨兼唇角挑,说:“好很,上钩。”
上钩?
徐敏齐仿佛听到甚不得秘密,虽然听不懂,但总觉得听得懂才会更麻烦,赶紧压低头颅,眼观鼻鼻观心,大气儿也不敢喘声。
杨兼笑得脸“慈祥”,说:“徐医官,方才兼与徐医官说,可考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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