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也如是觉得。”杨广点头说:“河间王前来威胁儿子,助他上位成为梁主,又岂会多此举,联合陈人呢,岂不是画蛇添足?”
河间王选择威胁杨广,就是想要大隋帮助,没道理又联合陈人,反而得罪大隋,如果露馅,岂不是两边都不讨好?
杨兼说:“不过……这个河间王,还
杨建并没有多说,带着儿子离开牢房,牢狱外面,中官何泉已经恢复正常,只是面色还稍微有些发白,举手投足已经稳定。
杨兼便问:“昨日吴超可有动静?”
何泉回答说:“昨日小臣没有值夜,还直都在舍中,吴超也在舍中,很早便睡下,夜都未有动静,更加没有离开屋舍。”
如此来,这些刺客便不是吴超动手,这想,河间王萧岑嫌疑便更大。
韦艺说:“人主,需不需要卑将去试试河间王?”
杨兼转而对韦艺说:“昨日有甚人来过牢狱?”
韦艺说:“卑将直都在牢狱审问刺客,并没有人前来,后半夜时候腹中是饥饿,因此回去用口饭,共也没有半个时辰,回来便是如此……是,听牢卒禀报,说是后半夜,卑将离开之后,梁人河间王曾经来过。”
“萧岑?”杨广皱皱眉。
韦艺说:“对,就是河间王,大半夜跑过来。”
虽然刺客是被大隋禁卫收押,但是说到底,这些刺客差点行刺梁人悯公主,因此梁人也有审问刺客权利,这无可厚非。
杨兼抬起手来,阻断韦艺话头,说:“不必,朕……亲自来。”
二人回寝殿,杨广小大人样走进来,将披风摘,扔在边,抱臂坐在床上,因着他个头矮,坐在床上两条腿沾不到地,还扭着小屁股调整下姿势角度。
杨广抱臂沉思,似乎在想甚事情,说:“父皇觉得,杀死刺客之人,可是河间王?”
杨兼走过来,也坐在杨广身边,他身材高挑,坐在床边上,双腿完全可以沾到地,而且绰绰有余,这对比起来,简直就是伤害。
杨兼摇头说:“朕觉得,河间王并非行凶之人。”
河间王梁岑是奉命前来,他有梁主萧岿诏令,萧岿让河间王负责刺客事情,因此河间王萧岑过来,牢卒也没有阻拦,直接放行。
韦艺说:“根据牢卒说,河间王只是来照面,很快便离开,根本没有多做停留。”
河间王来过,随即刺客全都被杀,这听起来,河间王也有嫌疑。
韦艺轻声说:“人主,吴超同党,不会是……河间王罢?”
按照他们推断,河间王乃是梁人大王,想要安排些刺客在别宫,是易如反掌事情,如今刺客都死,摆明是狗急跳墙、杀人灭口,河间王嫌疑果然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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