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安平王萧岩说:“皇兄是三兄,怎可能因为个虚无缥缈皇位,便向兄长下毒手呢?!”
“哎呀,”吴超突然想起甚,说:“瞧瞧,瞧这记性,不对不对,不是安平王,记起来,可能是梁主本人啊。”
梁主萧岿冷冷笑,倒是沉得住气,说:“哦?转圈,你终于要诬陷寡人?”
吴超说:“自然,你可是梁主啊,比起韦艺和萧岩,你更方面安排刺客不是?刺客不刺客,都是你句话事儿。再者说,你也有动机,假装和隋人交好,然后借助陈人势力,和隋人翻脸。如果幼公主在别宫遇刺,就算行凶之人不是隋人,隋人也逃不开干系,不是?你便找到名正言顺理由,脱离隋人掌控……”
吴超幽幽说:“明明都是人主,你却是个提线人主,直被人操弄掌控,以前是不得不归顺周人,现在是不得不归顺隋人,萧岿啊,你是个野心勃勃之人,不会甘心,不是?”
着,还翻个身,拉长声音,眼目扫过众人,说:“说不定,这个人就在你们中间。”
“是,是韦艺。”吴超点名韦艺。
韦艺吓跳,使劲摇手,说:“不是!你血口喷人!怎可能联合陈人安排刺客!绝对不可能!”
吴超挑眉说:“绝对不可能?不然,你有这个能力,你是别宫禁卫统领,你想要安排几个刺客,不就像食豆子那简单?再者说,听说韦艺你是前蜀国公尉迟迥门生,曾经参与造反叛变,能叛变第次,为何不能叛变第二次?你到底是否投靠陈人,也未可知。”
“没有!”韦艺连声大喊着:“没有叛变!天子,您要相信卑将,卑将真没有安排刺客!”
吴超说圈,已经指控三个人,而且全都有理有据,完
吴超把目光划开,又放在萧岩身上,笑着说:“啊不对,记错,同党应该是安平王。”
安平王萧岩蹙起眉头,憨厚表情阴沉下来,竟然有几分威严,冷喝说:“罪贼!你诬陷完车骑大将军,又要来诬陷!?”
“怎会是诬陷呢?”吴超笑说:“你们想想看,萧岩可是梁人禁卫统领,此次前来别宫,就是他负责兵马,他想要塞几个刺客进来,不是同样易如反掌?”
萧岩怒喝说:“这样做有甚好处?!”
吴超笑着说:“好处?那可就多去。安平王乃是前梁主第五子,老大老二和老四都蚤死过世,唯独老三还活着,老三明明是第三顺位,却如此幸运,成为当世人主,萧岩,你甘心?如果老三没有,你就是梁主啊!所以你勾结陈人,派出刺客,欲图刺杀幼公主,破坏隋人和梁人干系,如此来,你便方便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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