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杨广不信之时,突然听到权琢玠开口说话,嗓音洪亮又有底气,哪里像是甚内向之人,说:“回天子,权将军出兵必败,这不是显而易见事情?但凡是眼目长对地方之人,都应该能看得出来。”
杨广难得诧异抬起头来,权琢玠戴上面具,竟然就跟变个人似,底气十足,言语还带着股子猖狂劲头。
杨兼挑挑眉,果然是有用。
现代“社恐”很常见,其实很多“社恐”并非真正恐惧症,只是内向引起,当然也有些真正恐惧症。而大部分“社恐”,在网络上却活好好儿,原因很简单,别人看不到他,隔着层网络,谁知道网络后面是人是鬼,仿佛是种强有力安全感。
权琢玠缺失,就是这样种安全感。
但很快又垂下头去,根本不敢和杨兼对视。
权琢玠没想到杨兼第次见到自己,就发现自己病症所在。
如同杨兼所说,权琢玠就是不敢和陌生人说话,用现代人话来说,就是“社恐”。他本就是个内向之人,不怎爱说话,面对陌生人时候更加明显,心跳加速,手脚发凉,明明想要说话,但是憋红脸,就是开不口,嘴巴像是被铜水浇灌样,封严严实实,个字儿也说不出来。
权家儿郎都是能说会道类型,为此权景宣很不喜欢权琢玠,觉得他给权家丢脸面儿,权琢玠自己也想克服这奇怪“病症”,他不是没有努力过,但是根本没有成效。
杨兼把面具往前递递,说:“朕从来不说谎话,你可以试试看,是不是有奇效。”
虽然鬼面具治标不治本,但是好歹能缓解些权琢玠恐惧感,尤其杨兼方才说如此信誓旦旦,权琢玠心理上已经被暗示,此时戴上鬼面具,自然像是吞灵丹妙药样。
杨兼并不在乎权琢玠猖狂口气,说:“哦?既然如此,权郎主不防给朕说道说道?”
权琢玠果然像是换个人似,腰杆子也挺直,完全不见唯唯诺诺模样,虽然看不见他脸面,但是从裸露出来眼目就能看出来,权琢玠目光
权琢玠显然是“有病乱投医”,听到杨兼信誓旦旦话,隐隐约约有些心动,压低头,慢慢伸出手去,“唰!”把抓住面具,很快缩回来。
权琢玠依言将鬼面具戴在脸上,那面具稍微有些大,勉强合适,戴上去,完全将权琢玠脸面遮盖起来。
杨建笑笑,说:“权郎主,现在是不是能回答朕话?你为何说权将军必败无疑?”
杨广是不相信,权琢玠这样性子,刚才自己与权琢玠对视那半天,他都不愿意说话,父皇给他张面具,他就能说话?
面具是戴在脸上,又不是撬开他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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