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沼泽里懒散漂浮鳄鱼,和大着胆子在鳄鱼头上蹦跳啄食雀鸟
细针刺般痛感得到缓解,同时,种很奇异,很难形容感觉从被虞碰到地方扩散开,陆邀指尖几不可见蜷蜷,没有抽手。
“是这样按?”他忽然问,没有什别意思。
虞却以为自己水平受到质疑,下意识反问:“你上次不就是这给按?”
虞:“……”
人生总是起起落落落落落。
账也算完,想把东西收回柜台,谁知算盘刚离桌,下秒又啪地落回去。
虞被吓跳,抬起头去看,陆邀蹙着眉心,用力甩两下右手手腕。
稍微联想下上次搬花事儿,虞心里立刻有猜测:“受过伤?”
他知道晏嘉他爹就有这个毛病,年轻时小腿受过伤,后来看似痊愈,到下雨天还是会疼,严重时候甚至会站不稳。
陆邀点点头,没有否认。
好在很快看清是枚顶针,才从他手心里捻起顶针打量,毋庸置疑,很明显是他戴不上尺寸。
他略扬起眉头,视线投向虞:“新嫖资?”
虞:“……”
做人果然还是不能高兴太早。
“对啊。”
他从余光里可以明显看见陆邀目光就落在他身上,却没有勇气抬头跟他对视。
气氛突然安静,虞就觉得,刚刚突发奇想帮他按手自己是被鬼迷心窍。
他硬着头皮顶着陆邀目光,努力把注意力都转移到手上。
陆邀手真很有力量,光是这样浮于表面触碰都能明显感觉出来,手掌很大,掌心包括每根手指指腹都覆盖着层茧子,干燥,粗粝,但莫名能让人感到安心。
虞按到掌心时不由顿顿,节奏也慢下来。
虞扭头往外看眼阴沉沉飘着雨丝天,又回头看眼算盘,忽然问:“要不要帮你按按?”
陆邀看向他:“你会?”
“这需要什会不会。”虞示意他把手放在桌上:“不是有手就行?”
俗话说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虞循着记忆双手捏上陆邀手腕,控制着力道慢慢按揉。
两人手靠在起,肤色差别格外明显,尤其虞骨架还小,手指纤长,光看手不看脸话,估计十成十人都会认为这双手主人是个姑娘。
虞嘴上不服输,哼哼:“在巴黎时找设计师定制,上面还刻名字,全世界就这个,独无二。”
陆邀意味不明:“既然这珍贵,送做什?”
“其实也不贵。”
虞帅不过三秒就端不住:“好吧,其实那个设计师是熟人,没花设计费,主要行李也不在身边,身上只有这个。”
陆邀笑笑,他知道虞意思,所以没有跟他客气地收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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