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这样?
虞心不在焉,下楼梯时梅开二度,脚又踩空。
“啧。”他眉头拧得更紧:“陆邀,你可不可以别走那快,好歹牵着下。”
陆邀心头微动,
人静,院子也静,后头大酒坛鳞次栉比,虞坐在斜风细雨前头,快和它们混成幅画。
陆邀靠着门框多看会儿,直到看见风吹得雨丝有快沾到他肩膀趋势,才站直开口:“走吧,该回去。”
虞哦声收起手机站起来,陆邀在门外等他。
跨门槛时,虞脚没提起来,不留神就绊下,还好陆邀眼疾手快,及时给扶住。
虞就听见头顶短促声轻笑,不高兴地皱起眉头:“陆邀,你有没有礼貌,当着面笑?”
“行!”
安叔视线转向旁边虞:“这是你弟弟?小伙子长得真俊。”
陆邀还没说话,电话响。
他看眼备注,便暂时将虞托给安叔:“他刚从城里过来,没见过这些,安叔您不忙话能不能带他看看。”
安叔口爽朗应下:“没问题,小伙子好好看,等回城里也帮们宣传宣传。”
前面,大门推开,虞往里放眼望,满院摆满红布蒙头大酒缸,最里头似是煮着什,白雾腾腾,酒香混着米香在嗅觉中发酵。
虞被惊艳到,无论是视觉还是嗅觉。
他从来没有身临其境见过这样场景,好像提脚跨进门槛,就是进入个全新世界。
出来招呼他们大叔光着膀子,光头,笑容豪迈:“来啦!”
陆邀称呼他安叔。
陆邀不答,反而问他:“知道在山里规律,谁出门才需要绊门槛吗?”
虞:“谁?”
陆邀:“新嫁娘。”
虞偏头表示不解:“为什?”
陆邀:“绊个门槛叫醒门神,让他认认这是家里出嫁女儿,往后回来还是家里人,别拦,别捉弄。”
陆邀转身去门口接电话,虞跟着安叔,第件事就是问:“安叔,里面是在煮米吗?”
“对,蒸糯米,做米酒。”
安叔带着虞进去看圈,然后走到摆放着各类酒地方挨个给他介绍,看虞耸着鼻尖很感兴趣模样,乐呵呵问:“要不要尝尝?”
陆邀打完电话,才发现天上又开始星星点点飘雨。
回到院子,安叔没在,估计是继续去忙,只有虞个人坐在檐下竹椅上低头玩手机。
安叔:“今年又是替你爷爷上山来吧,老头子身体怎样?”
陆邀:“恢复得不错,不过需要多休息,现在在医院养着。”
“没事就行!他喜欢喝米酒特意给留些,等你回去时记得给带上。”
安叔解围裙团成团在手上扇风:“今年打算进点啥?”
陆邀:“和去年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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