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已经往回躲些,正擦着湿漉鼻尖,然后嗅嗅沾在指腹水渍:“好像没什味道。”
陆邀淡淡嗯声,收回目光冲水站起来,转身去檐下晾衣架上收条干毛巾搭在头上,又从厅堂进楼梯底下狭窄间休息室。
他将湿上衣换下,头发更简单,板寸,随便擦擦就干得差不多。
窗户为透气开着条缝
陆邀洗完狗,看水还剩大半,倒也可惜,索性给自己洗个头。
虞看会儿,没看懂:“光用水洗?”
陆邀:“这是皂荚水。”
皂荚,又是个对虞来说只活在传闻里东西。
他好奇问:“有味道吗?”
“是啊哥哥,你怎男女不分。”
赵小松年纪小小,笑话起人来倒是点儿不含糊:“这是叶宝,来还水财,喏。”
他指着狗:“这就是水财。”
水财看起来很开心,尾巴都快摇成螺旋桨,就是肚子和四只脚有点脏脏,糊泥巴。
虞四下看圈没找到大黄,就跟赵小松他们起并排坐下逗水财。
西瓜,好奇心在这里又扎根。
他挂念到晚上,临睡之前见陆邀也没有把西瓜拿出来打算,忍不住就问。
陆邀眉头挑:“想吃西瓜?”
虞老实坦白:“就是想尝尝井水冰西瓜,以前没吃过。”
陆邀搁在栏杆上手点点,似在思索:“今天太晚,吃凉容易胃不舒服,明天吧。”
陆邀:“你可以闻闻。”
喔。
虞看看搁在另边地上木盆,又看看就坐在他右前低着头陆邀,倾身凑过去。
陆邀感觉到,随着他忽然抬头动作,太阳穴上被柔软地擦过。
他不由顿下,随即抬眼去看虞。
陆邀端着西瓜过来,督促他们挨个在旁边水盆里洗手,才给人发块大西瓜。
虞捧着西瓜咬口,冰冰凉凉甜丝丝没错,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这架势,怎感觉陆邀把他也当个小孩儿?
今天是个阴天,不下雨状态大概率能撑到晚上,槐树下头三个在啃西瓜,个坐在小板凳上给狗洗澡,只猫围墙上头趴着打瞌睡。
水财好乖,浑身湿淋淋时候还知道听话不能甩脑袋,洗完擦干就自己跳上石头坐着晾毛。
“下次还想要什,早些告诉,”
陆邀说话算话,第二天虞还没提,他已经捞西瓜起来切好。
虞下楼,就看见赵小松和个不认识小孩儿起在树底下坐着,旁边还有只似柴非柴狗在伸着舌头欢快摇尾巴。
虞走过去,端详阵陌生小孩儿,不确定地问赵小松:“苗苗?”
赵小松还没说话呢,小孩儿已经鼓着眼睛:“才不是,苗苗是女孩儿,是男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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