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邀缓慢抽回手,将虞打横抱起,穿过院子上楼。
虞口口声声说要当切都没有发生,殊不知有些事情过心,本身就不是三言两句可以撇清。
他对他来说早已经是个特殊存在,就像是天然地被蒙上层滤镜,举动都是给他塞甜头。
他感知到心口蓬勃涌动爱意,如今再回头去看,自己也分不清从相遇时开始切到底是出于想要补偿,还是潜藏私心。
或者换句话来说,即使知道对那场阴差阳错抱有这样心态是混账,但也不得不承认,他早已经从他那里尝到最大甜头。
猜测被证实,陆邀不禁垂眼笑,时没有回话。
陆夫人误会他沉默,叹口气:“也行吧,知道让你相亲你其实心里也不是情愿,要是实在不想,就去跟人家父母说声——”
“没有。”未免母亲继续发散,陆邀适时开口:“妈,没有不想。”
陆夫人:“那你这是?”
陆邀:“只是想说,您不用再帮物色其他相亲对象,就这个吧,等他方便。”
虞趴在桌上睡着,手臂底下还压着陆邀只手。
陆邀用另只手拨通个电话,等待接听时,视线静静落在虞脸上。
虞酒品好,喝醉不撒酒疯也不闹腾,点亮话痨属性也不严重,就是爱撒娇些,只不过他从来意识不到自己是在撒娇。
越是不刻意,就越是讨人喜欢道理更古不变,或许还有别原因,零零总总揉在起,陆邀便怎看他怎顺眼招人疼。
“喂,阿遥。”
他将虞放在床上,拉过被子仔细盖好。
虞手拉着他不肯松,他便反手握住,低下头,用自己额头很轻地碰碰他。
无法确定到底是何时对这个人生出心思,但他现在确确已经
陆夫人有些愕然:“怎,是发生什事吗?”
“没有发生什。”陆邀看着虞安静睡颜:“只是觉得如果见面,大概会喜欢他。”
挂电话,再想想无意中探听到前因后果,不觉无声失笑。
想要躲相亲对象没躲掉,想要躲酒后荒唐对象也没躲掉,不仅没有躲掉,还次次都在往枪口上撞。
怎会这呆,还好没被别人欺负去。
电话接通,陆夫人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带着温柔笑意:“怎,这晚打电话过来。”
陆邀:“妈,想问您件事,之前说要介绍认识那个男生,您知道他叫什吗?”
陆夫人:“嘶,这叫什倒是还真没问,只知道他们主家是姓虞。”
陆邀:“多余余?”
“不对,是虞美人虞,怎,怎突然想起问这个?”陆夫人问:“是拖这久也没见面,等得不耐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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