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王文嫣没说错。”
可能是夜里风太凉,也可能是只有他们两人在气氛烘得他有些头脑发热,虞喉咙滚滚,话就不知轻重地从嘴边滚出来:“确不知道接吻是什
虞摇下脑袋,有点走神。
水财困,趴在他们脚边睡觉,尾巴尖用尽最后清醒摇摆。
陆邀眼神柔下来,慵懒放松,指腹轻轻蹭蹭虞额角:“白天是不是吓着你?”
“没有。”虞抓着蒲扇:“你又没凶。”
陆邀唇角弯起弧度,收回手:“嗯,不凶你。”
他玩不过赵小松,陆邀就更不可能,看自己棋都费劲,更堵不住陆邀棋,三两下就被别人入住家门,自己棋子还全不上不下卡在正中央。
“……”虞心情复杂:“其实你可以不用这尊重。”
陆邀帮他把棋子摆好:“愿赌服输?”
“愿赌服输。”虞叹口气,闭眼睛视死如归:“你来吧!”
他等会儿,想象中脑瓜崩却没有到来,刚疑惑睁眼,额头就被轻轻地,蜻蜓点水般碰下。
次也没赢。”
“没事。“陆邀随手拨下,粉色弹珠棋格正对虞,他是蓝色:“多输几次就会。”
虞无语望他:“还以为你要让让。”
“全力以赴才是对对手最大尊重。”陆邀眼底略过笑,把扇子递给他:“要不要再加个赌注?”
虞接过扇子睨他眼,边摇边哼哼:“故意欺负人是吧?行,什赌注?”
虞抿唇不说话,眼睛还在盯着他看。
陆邀噙着笑问他:“在看什?”
虞透亮眸子装满他:“陆邀,有没有人说过,你眼睛真很好看。”
好看得像多往前走步就能落进去。
他认真到显得有点呆,陆邀目光闪闪,笑意更深:“你也很好看。”
眼前是陆邀放大浓烈张俊脸,隔着不过拳距离,连对方睫毛都瞧得根根分明。
眉目深邃,好像眼……能望进最深处。
中蛊似,虞喉结动动,呼吸拍子忽然间门稍显凌乱。
“怎?”陆邀看着他,抬手摸摸他额头,口吻带笑:“磕疼?”
陆邀声音很好听,虞直知道,隔着这近距离,被载着槐花香气夜风递进耳朵,抚得耳膜又酥又痒。
陆邀:“就按小松他们规矩,输人被磕脑瓜崩。”
磕和弹,字之差,虞不解,只以为是各地方言差异原地,摇着扇子满口答应:“行,你先先?”
陆邀做个请手势:“你先。”
虞也不跟他客气,按照赵小松教给他万能起手公式走第步。
跳棋六个位置,最多可以六个人玩,两个人玩优点就是速度快,当然,虞输得也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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