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疑惑抬头:“hell?”
陆邀:“以后别让他随便进你房间。”
虞:“为什?”
陆邀施施然将手臂抬高两寸:“不让就是不让,没有为什。”
嚄,这话好耳熟喔。
虞就着陆邀手继续剪布。
陆邀看会儿,开口:“虞。”
虞顺口:“到。”
陆邀眼底闪过笑意,缓声道:“是不是告诉过你,你有任何需要帮忙都可以叫。”
虞几乎秒懂他意思,对着空气剪两下:“其实这个也不定非要别人帮忙,只是关证正好来这儿打发时间,顺便而已。”
“啊,哦,好,这就去!”
关证也不知为何莫名心虚得不敢看虞,低着头从陆邀面前快步经过,衣领遮不住脖子,后颈红色比耳朵还深。
“他脸怎憋得那红?”虞伸头望着关证背景,嘀咕:“房间有这热吗?”
“不热。”陆邀不动声色转移话题:“在做什?”
虞献宝似地将布料展示给他看:“准备给大黄做衣服。”
色立刻变得嫌弃至极:“他就是只狗,不用给他算人头,整天讨厌这个讨厌那个,也不看看他自己配不配。”
想刀个人眼神果然是藏不住。
虞乐得不行,把剪下来碎布放在桌上:“没事,挺正常,也不是人民币,怎可能让每个人都喜欢。”
关证急:“这怎能样?明明你这有才华,脾气又好,又那……那……”
他卡住。
虞嘶地声,故意斜着眼睛睨他
陆邀扬着语气:“他来你这儿打发时间?”
虞点头,专心剪布:“是啊,上次他跟说,他跟他那几个同学呆在层楼特别糟心,所以就想没事时候就来这儿清静下。”
陆邀盯着他不说话。
虞:“你拿高点儿,底下不好剪。”
陆邀稳着没动。
陆邀眼尾挑:“大夏天里,它穿件皮草还不够,你还要给他穿衣服?”
这个问题过于针见血,虞得意表情滞,在陆邀提起之前,他完全忘这茬。
“是哦。”他犹豫地看看布料:“那还做不做?”
陆邀弯弯唇,走过来接布料帮他拿着:“做吧,做好放在那儿,等以后天冷你再给它穿。”
也……行,总比半途而废来得好。
虞发誓他不是虚荣想听人夸,他就是被勾起好奇心:“那什?”
关证目光跟他撞在起,又触电似飞快弹开,咽两口唾沫,耳朵被爬上红色攻城略地:“就,就是——”
咚咚。
门被敲响,打断关证吞吐支吾。
虞抬起脑袋看,陆邀正好收回手,视线扫过两人间隔距离,淡声道:“你同学打算出门看看,让你下去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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