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
路钦看见他就结巴,笑得憨厚:“来送个东西,放下就走。”
他快步走过来,把手里抱着几个木雕摆件放在柜台上。
虞问:“这也是路爷爷雕吗?”
路钦挠挠头:“不是,是雕,想着送几个给陆哥,摆在店里也好看。”
虞给陆邀做件衣裳,裁剪得体,做工精细,棱角笔挺,袖口和衣摆坠着槐花暗纹。
他左看右看,觉得哪儿哪儿都满意,兴奋地想要去找陆邀来试试衣服,结果出门就被门槛绊倒,吓得两眼睁,醒。
是梦。
可是那件衣服模样依旧清晰地印在虞脑海。
梦里那股振奋冲动还没散,被带到现实促使虞飞快从床上爬起来,以最快速度将那件衣服模样画下来。
指和拇指张开最大距离为尺,贴着皮肤,从陆邀左肩慢吞吞量到右肩,又转个方向,从锁骨中心点量到小腹。
指腹细软,微凉,像是把他身体当做琴弦,以他转深呼吸为和弦,轻揉慢捻地拨动成乐章。
陆邀眸色转深,身肌肉绷紧。
偏偏虞点也意识不到自己现在行为有多过分,他在量腰围时候犯难,稍加思索后,决定用手臂试试。
他张开手臂抱住陆邀,小臂贴着他腰间皮肤,记下大致范围后正要收手,后腰忽然被用力按。
虞惊叹:“你雕?厉害!”
“还,还好吧。”路钦被夸得脸都红:“你喜欢话那儿还有很多,还有个八仙过海没雕完,你要不要去看看?”
反正现在闲着也没事,何况虞确实挺想看看木雕现场雕刻是什样,点点头答应。
出去时候才发现门口冰粉摊雏形已经支起来,不过没放材料工具,赵小松人也不在,周围圈都不见人。
路钦家就在客栈隔壁,出门拐个弯走两步就
习惯性想把尺寸批注在旁边,可是昨晚靠手丈量出尺寸已经记不清。
他用手在空中比划半天,没手感,想不起来。
水财在汪汪叫,虞肚子也在叫,他只好放下电脑,准备下楼先吃个饭,再去找陆邀问问,或者重新量边。
只是没想到吃晚饭溜达进厅堂没找着陆邀,倒是和大清早来访路钦碰个正着。
“你找陆邀吗?”虞说:“他没在,好像出去。”
陆邀捏着他下巴强迫让他抬头,两道视线撞在起,后者茫然,前者幽深。
“虞。”他指腹擦过他唇瓣,压在嘴角,力道逐渐加重:“你习惯真很坏。”
虞听不明白:“什习惯?”
陆邀低头靠近,嗅着他味道,鼻尖只差毫厘便可与他相触:“喝酒不忘事。”
把他萌生出所有趁人之危想法,都干干净净扼杀在摇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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