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财脑袋又被浇湿,两个主人都在,它也不敢甩得太用力,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将几滴水溅在忘记躲闪虞脸颊上。
陆邀笑笑,抬手帮他擦去,却反将带着自己指腹温度水渍蹭上去。
“
虞:“……比较偏心你。”
都不用添加什比赛项,陆邀只是出来参个赛,在虞这里,他就能赢。
他不大好意思:“是不是有点幼稚,你不会笑话——”
陆邀:“也是。”
虞被打断,没接上陆邀思路:“你也拿跟别人比较过吗?”
陆邀眸色微闪:“嗯?”
虞像个恃宠而骄小孩,仗着受宠不会挨罚,该说不该说,他都在交代:“其实除这些,还偷偷拿你和师哥做过比较。”
这是个很不礼貌行为,虞自己也知道,但他忍不住,所以带着点点抱歉:“你应该不会生气吧?”
陆邀当然不会:“结果呢?”
“你赢啊。”虞笑起来:“无论是客观还是主观,你都赢。”
虞笑着说:“没事,等以后有机会,可以带着你去,把吃过都带着你吃遍。”
陆邀把水淋在水财身上,过好会儿,才问:“是你会回去那边工作意思吗?”
虞:“不会啊,顶多算是出差。”
陆邀:“和你师哥?”
“当然不是,们不在个工作室。”
陆邀:“那倒没有。”
虞:“那是?”
“也想你很多次,”
陆邀忙着手上事,语气轻松寻常得仿佛在谈论件家常小事:
“你不在视线范围时,会想你在做什,你在视线范围,会想你什时候来跟前,等你来跟前,又会想你多跟说说话,多留会儿,或者该做点儿什让你更开心些。”
陆邀顺着他话:“什是客观?”
虞:“客观就是你更全能,叮当猫陆老板,而且保家卫国兵哥哥有很高额外加分项。”
陆邀:“那主观呢?”
虞眼神飘下,抿着嘴:“主观就没什参考价值,你要听吗?”
陆邀好整以暇点头。
虞说:“说实在,挺惊讶他今天会说出那些话,毕竟无论哪行哪业,攀关系走后门这种行为都挺……”
有些形容词说出来不好听,虞不想把这些词用在朋友身上,适时断话音。
“其实他说在工作上可以帮时候,第个想到也是你。”
虞雪糕吃光,用木棍在地上点着玩儿:“或许这说有点矫情,但是你真让感受到很多从前没有感受过东西,而它们都是灵感温床,是你把它们带给。”
陆邀抬起头看他,虞对上他目光,忽然福至心灵:“今天想起你次数……是不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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