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好像不同意,算。”
虞抱着狗头响亮吧唧口,恋恋不舍放开,洗澡去。
听着浴室门关上声音,陆邀转头去看吐着舌头脸呆萌棉花。
半晌,伸手在它脑壳顶不轻不重敲下:“这小只,还挺能争宠。”
陆邀接住纸团还给他:“知道水财为什叫水财吗?”
虞反问:“不是土名好养活?”
“不全是。”陆邀说:“主要水财是爷爷在河里捡到,那时候他还是只刚断奶小狗,不知道是脚滑还有人为,掉河里被水从上游冲下来,爷爷那会儿刚巧在,就给捡回来,直养到现在。”
“原来是这样……”
虞抱着萨摩嘀咕:“那你还是别叫火财,再想想……这软,不然叫棉花吧。”
“没事,不急,反正暂时也用不到。”
虞欲罢不能地搓着狗头,再低头蹭蹭,语气都变成哄小孩儿口吻:“是不是还没给们小宝贝起名字呀?”
陆邀在他旁边蹲下,挠挠小狗下巴:“你儿子,你来起。”
“说得好像不是你儿子样。”
虞捏着狗耳朵,认真思索阵,奇怪灵感就来:“不如叫火财怎样?”
修色调单,黑白灰相映下氛围沉着静谧,却又同时处处透露着种极简奢华。
很漂亮,可惜新主人无心欣赏。
从进门起,虞眼里就只有那只在地上打滚摇尾巴小天使,再容不下别东西。
“要命,怎这乖啊。”
“这毛色,啧,漂亮!不愧是儿子,基因继承得非常棒。”
他呼噜着小狗身上白毛,多念两遍就觉得这个名字全世界最合适:“哎,棉花棉花,你好棉花,是你爸爸。”
陆邀去洗澡,出来时虞还坐在原地没挪窝。
他继续陪着他跟棉花玩阵,见他貌似真撒不开手,无奈提醒:“宝贝,差不多,先去洗澡。”
虞:“棉花洗澡吗?爸爸带你去玩儿水?”
陆邀:“。”
陆邀:“怎还带口音?”
虞:“……”
虞:“不是火柴,是火财!水财财。”
陆邀当然知道,他就是故意逗他。
虞瞥见他眼底笑意,无语地拿纸团扔他:“幼稚死陆老板。”
“知道是谁吗?是你爸爸,来,先别忙着摇尾巴,叫爸,爸。”
“不会啊?没事,笑个也行,给爸爸笑个~”
陆邀看摇头失笑,拎着虞行李去主卧室,任劳任怨帮他把东西都拿出来回味放好,想起什,收拾完回到客厅问:“,你是不是还有行李在山上?”
虞坐在毛绒地毯上逗小狗,头也不抬:“对,些衣服布料,还有缝纫机也在山上。”
陆邀点点头:“回头找个时间上山给你带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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