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虎杖悠仁试探着问，“如果你不介意
话……可以做你们两个之间传话筒？毕竟貌似，你好像听不到他在说什
……”
神律澈沉默
会儿，看着他问道：“这是你提出来条件吗？”
“不，不是。”虎杖悠仁想想，“觉得这不应该是能拿来和你交换东西，就算交换，也不应该是用这个来交换。只是想做个很久之前就想做事情，”大男孩不好意思地笑笑，“毕竟如果五条老师
有谁寿命能有这长？
可是虎杖悠仁又忽然意识到点，这几千年以来，神律澈都是独自人度过——他终日面对只不过是空空如也石壁而已，在那样漫长岁月之中，他连自己活下去想见到人那个名字都记不清，连昔日回忆都不能咀嚼——只是为这样虚无缥缈份执念，他独自个人走过漫长岁月。
……如今分明近在咫尺，却又像相隔山海。
现在，如果连神律澈都没有办法话，那如果他们输，切也就没有未来可言。
那最起码，现在——
好受。
“那……你有办法吗？神律？”虎杖悠仁望向他，有些局促，“知道你有规矩，你必须要付出等同代价，才会答应和人做交易……是说，”他觉得自己已经有些胡言乱语，“你需要什？有什是能给你？”
神律澈歪歪头。
他似乎觉得有些好笑：“你为什觉得能做到？现在连神都不是，也失去大部分能力。就像现在，连在天空中和他们起战斗都做不到，只不过和你们样，是个普普通通人而已。”
虎杖悠仁也说不上来，为什会对神律澈有这样信心。
“知道你想见到他，”虎杖悠仁深吸口气，“其实他直就在你身边，之前把他手指给吃下去，结果就变成他容器……”
虎杖悠仁当然有些害怕。
他其实很害怕，神律澈知道两面宿傩在自己身体里以后，说不定会想办法让自己意识昏迷过去，让两面宿傩清醒过来。
神律澈眨眨眼。
虎杖悠仁以为神律澈最起码会露出特别表情，可神律澈反应看起来还是那样平淡，甚至都没什波动。如果不是虎杖悠仁看见神律澈不自觉地咽咽喉咙，真要以为他无动于衷。
他总觉得神律澈是有办法……毕竟他天天夜里都听两面宿傩在耳边念叨神律澈以前是个怎样怎样人，还要被迫听着两面宿傩和神律澈故事入睡。
似乎……慢慢地也对神律澈有点信心？
尽管时间不太合适，钉崎野蔷薇还是没忍住吐槽：“但是你活几千年。”
是，不论如何——
神律澈都是货真价实地活上千年“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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