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全都湿!”
“湿就湿,直接跳下来呗!”
午后,文清辞耳边忽然吵闹起来。
他不由皱眉,回头向窗外看去。
文清辞所在医馆,位于松修府某条背街。
宋君然向来是个宅不住人。
在神医谷里时候,他或许还会收敛收敛,但是出谷便立刻跑个没影。
从当天下午起,他便在四处街巷中逛起来。
文清辞则直待在医馆之中。
他大部分时间,都在阅读医书。
他轻轻用手擦擦那沾满灰土棺木,像是不觉脏般。
过会,终于将那支金簪,小心翼翼地放在棺木最上方。
谢不逢动作非常轻柔。
……就像是在亲手为文清辞佩戴金簪般,怕不小心伤到对方似。
谢不逢本就肆意而行、不屑伪装,而“唯独尊”更是皇权底色。
仔细还能看到,那红绸上绣满金纹,华丽至极。
砸石早已结束,陵寝前次鸦雀无声。
礼部尚书后背早已起层薄汗。
他再次从木箱中取出物,双手奉上前去。
这是支金簪,上盘龙凤。
与木箱。
为何眼前这些物件,越看越像是聘礼?
陛下他这是想做什?!
……如果说方才众人看向谢不逢眼神,还只是害怕话,那现在却已经全部化为恐惧。
士兵将木箱放在棺椁之前,缓缓地打开来。
医馆面临街,面傍水。
现在虽才到仲春时节,但是松修府气温已经不低。
此时群七八岁大小孩,正凑在水边
文清辞发现,随着零散记忆起被唤醒,还有有关医学知识。
和刚刚穿越过来时,不眠不休恶补笔记,才能将医书看懂二不同。
此时文清辞再读这些书,只觉得无比熟悉。
……
“……哈哈哈,看!”
凡是他想做事,没有个人能够阻止。
哪怕是……
将口在土里深埋年之久木棺,娶回雍都,立为皇后——
宋君然打探许久,也没能打探出谢不逢现在究竟在做什。
两人只得继续住在这里,等待开城门日子。
论起形制,是只有皇后才可配享用之物。
可是这金簪簪形,却分明是……男人用。
谢不逢虽然没有明说自己想要做什,但此刻答案已经写在所有人心底。
——他要将这口棺,娶回雍都。
谢不逢拿着凤簪,走回棺木前。
礼部尚书深吸口气,从中取出摞红绸,双手捧着走到谢不逢身边。
此时,周围人彻底僵立在原地。
谢不逢用手指轻轻抚红绸,接着转身将它披盖在木棺之上。
此时他动作全是温柔。
披散红绸,在太阳照射下发着柔柔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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