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脸色,却已变得难看至极。
若是他没有记错,常做这种事人,似乎只有……已故二谷主啊。
文清辞这话说得理所应当,乍下子竟没有意识到对方脸色为什突变。
幸亏宋君然反应过来
两人并没有休息,挨个诊脉看起病籍。
忙完这通后,不知不觉已到傍晚。
“医馆开药方,都是对症而下,看上去没有什问题。”将周遭切检查过后,宋君然转过身去对文清辞说。
……只是始终见效甚微。
文清辞缓缓点点头,非常自然地接话道:“……应先查清疠疾究竟作用于哪个脏器。”
医馆老板总觉得眼前这幕怪怪,但如今形势紧张,他并没有深想。
那病患脉搏细弱,面色蜡黄,躺在这里动不动。
在两人诊脉同时,医馆老板在旁说:“他们刚来这里时候浑身酸痛、无力,头晕眼花,后来开始发热。听说涟和那边病患,最后还会逐渐失去意识,四肢发寒、不省人事……然后便不敌此病,命呜呼。”
这些病患没有呼吸道症状,且病症没有在永汀府传开。
乍眼看去……倒像是源于涟和县水疫。
时候确如此,但前脚刚走,后脚便有许多人从涟和逃过来。有部分没有染病人,来这里投奔亲戚,还有病患直奔医馆……更有甚者直接露宿在街头。至此,整个永汀府也紧张起来,家家户户闭门不出。”
“……原来是涟和县人逃过来。”宋君然喃喃道。
直没有说话文清辞突然开口问:“疠疾有在永汀府传开吗?”
医馆老板连忙答道:“这倒没有!病患全都是从涟和来。”
见状,文清辞略微松口气。
若是搞不清楚这个,就只能针对症状,开些普通治疗发热头晕药。
这些药是起不到什太大作用。
他没有注意到,听完自己话之后,宋君然还有旁边医馆老板脸色均是变。
“清少侠这是想……”想要剖解尸身?
医馆老板吓跳,他话说半,立刻清清嗓子,将后面语句通通吞咽入腹。
不过白之远曾问过病患,并从他们口中得知,涟和县位于深山之中,百姓日常吃喝用都是溪河之水。
而那些溪河,并未出现污染。
宋君然也想到这点。
看到对方眼底疑惑,文清辞缓缓将手从病患腕上拿开来,接着轻声说道:“此事需要实地探访才能知晓,不能只听病患之言。”
“嗯。”宋君然点点头,他也赞成文清辞说法。
这算是不幸中万幸。
说着,几人已经到小院里。
这里也躺满病患。
文清辞径直上前为其诊脉,见状宋君然也跟上去。
谷主怎跟在个药仆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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