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他咬着牙如实回答,“陛下说不可逼迫。”
宋君然被噎回去:“……行。”算他狠。
就在两人纠结真假时候,文清辞再次开口:
“除吐血以外还有什症状?”
“太医诊过脉吗?诊过话,可曾说些什?”
文清辞心忽然紧紧地揪起来。
方才艰难抬起抚在门框上左手,也在这瞬坠下去。
他看到,侍从脸上紧张,并不是装出来。
见文清辞问,侍从边回忆同僚描述,边说:“陛下他,他夜里忽然吐血。宫里太医也没有办法,陛下说他病……只能靠您。”
担心文清辞拒绝,他又忍不住补充道:“有侍从亲眼所见!陛下唇边,有黑红色鲜血涌出。”
就在这个时候,个身着绀色劲装,身配长刀侍从,突然快步从走廊另外边走过来。
他脚步声听上去有些慌乱。
和周围这群富洮当地官兵不同,来人是与谢不逢道,从雍都去往涟和侍从之。
相处这多天过后,他只用眼认出两人。
来人先愣下,接着忽然快步上前,扑通声跪倒地,颤抖着声说道:“二位先生,在下找你们很久!”
,对他而言还不简单?
文清辞声音清润中略带沙哑。
客房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门便被人从内缓缓推开来。
个身着白衣,头戴帷帽身影,出现在他们眼前。
外面人当下愣在原地。
“陛下此时状态如何?可还在涟和。”
文清辞语气有些焦急,口气问许多,然而听到他话之后,侍从却脸茫然。
说完,侍从又小心抬眸,看文清辞眼。
微微晃动帷帽,泄露主人心情。
他心情似乎也并不轻松。
“所以皇帝就叫你们将他押回去?”自认早就已经看清谢不逢套路宋君然脸不屑,“装病,卖惨?皇帝陛下什时候也会这种低劣手段。”
没有想到,侍从回答竟与宋君然所想不同。
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他立刻咬牙抬头,艰涩道:“实不相瞒,陛下他……陛下他旧疾复发,情况恐怕,恐怕不大妙。”
谢不逢,旧疾?看他可比师弟健硕万倍!
真是连借口都不会找。
“呵?”听他话之后,宋君然立刻不屑道,“别骗,可告诉……”
然而他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文清辞打断:“你说陛下他怎?”
……这人打扮,似乎和描述样?
师弟怎出来!
宋君然也在瞬间攥紧衣袖,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没关系,没关系……
他反复告诉自己,这群侍从武功非常般,虽然已经找到这里,可是单凭轻功,自己和师弟就能将他们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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