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边感觉自己坠入雪松味儿云里,浑身皮肤都得到安抚。
周迭眸色很深,江云边抱着他腰往肩膀上蹭时,他差点就把人按到跟前。
这是病患,不能动粗。
安静地当抱枕许久,周迭呼出口气。
他没法埋怨江云边,是自己让Alpha变成这样,本身就该是他承担后果。
“能拜托你……帮个忙吗?”
周迭安静地等着,江云边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地贴着他受说话,呼出来潮湿气流渗在掌心。
有点痒。
“上来,让抱会儿。”江云边说。
周迭愣下,直到江云边用下巴压过他指尖,重复遍:“上来”之后才回神。
江云边迷迷糊糊再醒来时候,自己已经重新躺在床上,而身侧有人在轻声说话。
腺体炙痛感已经散去大半,他睡眼惺忪地抬起视线。
“……周迭?”
嗓音哑得厉害。
周迭挂断电话,抬手用手背靠上他侧脸,轻轻抚摸着:“是,还是很难受吗?”
。
醉宿跟易感期越好掐点来,他吐完之后浑身力气都没有,全凭意志强撑着回到宿舍里。
他可不想明天大早有人来敲门,发现就是他带着身酒气躺在阳台上。
意识被火烧火燎,江云边浑身难受攀上新高度。
因为抑制剂特殊性,周迭给他抑制剂只是提早两天,现在宿舍里除阻隔剂什都没有。
或许要不是他放心不下赶回来,江云边就得在桌子上趴到天亮然后第二天进医院。
等江云边感觉好些时,周迭才扶着他腰把他抱到枕头上,然后安静地靠着他
“别磨磨蹭蹭……”江云边蹙着眉,指尖抓着被角,似乎鼓足勇气才松开他手,“快点。”
周迭抿抿唇,最后才脱下外套。
宿舍单人床并不宽敞,周迭刚靠上来时江云边就要贴到墙边。
所幸是冬天才不觉得热,江云边本来还有仅存理智在挣扎,但雪松味源头靠过来时他脑子便转不动。
周迭刚侧过身,他便带着被子扑到怀里,手勾到他背后。
他指尖温度比较低,江云边不自觉地追着蹭下。
周迭喉结微动,任由他继续亲昵动作,小声靠近:“你有点低烧,医生说你现在很需要信息素。”
他声音像隔层膜,江云边听得不是很真切,但这只手腕上信息素香味确实让他很舒服。
“……很难受。”
“知道。”
江云边翻身时呼吸都有点不顺畅,挣扎不过十分钟,意识涣散。
再找回意识时候,听到耳边有人在打电话。
“给他注射抑制剂,嗯,还有点低烧。”
“除临时标记,还有其他能缓解办法吗?”
“好,谢谢医生,打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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