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朋友在某些方面倔梁夙年是早就领教过,无奈想想,低声道:“那就当你欠次温泉之旅行不行?”
“因为你泡不成温泉,虽然这次本
怕惊扰他瞌睡虫会儿会睡不着,梁夙年尽量放轻音量,低沉得格外悦耳。
“你,为什要回来啊?”
谢嘉然仰头看着他下颌:“花山那远,你下午才赶过去,晚上立刻又赶回去,不麻烦吗?”
“怎会。”
梁夙年说:“不回来才是麻烦,得惦记你两天两夜,担心得吃不下睡不好,旅游变成受刑,还不如早回来早心安。”
等到梁夙年真坐起来脱T恤重新躺下,谢嘉然被带着手腕搂住他光裸上身,肌肤相接极度舒畅感让他短暂失神几秒后,他便犹如被道惊雷劈中脑袋,瞬间整个人都清醒。
“……”
“………”
脸在沉默中轰地红成团。
唯庆幸已经关灯,他兵荒马乱模样不至于被发现。
他也没再坚持,恭敬不如从命地原地下线。
将两人手机收到边,轻手轻脚把人抱起放到床上,拉上辈子盖好,结果刚准备直起身就被勾住手指。
谢嘉然尚在熟睡,眼睛都没睁开,完全是下意识依赖动作,睡着也离不开人。
梁夙年顺势在床边矮身蹲下,轻轻拍拍他手背,小声哄着:“乖,不走,只是去关个窗,马上就回来。”
握着手被抽走,谢嘉然在睡梦中也忍不住拧起眉头。
“对不起。”
谢嘉然很愧疚,或许开始他就不应该冲动给他发信息。
梁夙年笑笑:“真没事,花山不是第次去,地方也不是特别远,要是想随时都能去,没什好遗憾。”
谢嘉然没应声。
他知道梁夙年这说纯粹是想减轻他愧疚,即便是真,但打扰就是打扰。
梁夙年感知到怀中人突如其来僵硬,安抚地拍拍他背脊,问:“怎?是不是又不舒服?”
“…没有。”
谢嘉然在黑夜中恍惚地睁着双眼睛,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与平时无异:“没有不舒服,只是,忽然想起来件事?”
睡后沙哑藏不住,还夹带着未散困顿,融进夜色里就像是冰镇糯米糍,又清又冷,又软又黏。
“嗯?什事?”
所以等到人重新回来拉开被子在他身边躺下,他第时间挤进对方怀里,意识不清地在下颌皮肤处蹭又蹭,手也跟着紧紧环上腰侧。
可是隔着层布料,总觉得不踏实不满足。
指尖自发找到衣摆企图伸进去,刚触上腰侧微烫肌肤,就被人按住手背。
梁夙年声音带着很明显笑:“要不脱?”
谢嘉然半梦半醒,还真迷迷糊糊点点脑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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