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傻子人不多,这个人绝对是其中个。
不仅如此,从小到大,对,是从小到大,每年席屿都会过来看他,时间虽不长,但
垂睫,看到小姑娘眼里不加掩饰期待神色。
“你想见他?”
小姑娘点头,声音清脆,“席屿哥哥答应,这次过来会给带花种子,很稀有那种!”
“而且哥哥你不也喜欢他吗?”
“喜欢?”叶久重复遍。
她说着还踮起脚尖,在青石上转个圈圈,裙摆随着动作在空中漾起,就像将将盛开花儿,稚嫩又纯洁,带着种无法描绘美感。
“好看吗?”
她手拎着裙摆,满眼期待。
叶久点头,“好看。”
不可否认,他这个小表妹在舞蹈方面上确实很有灵气,之后也是频频拿奖,名气越来越大,还拜舞蹈界位大师,跟着人家潜心学艺。
许是刚被囚/禁周,状态糟糕,又经历次生死,叶久现在被小姑娘拉着,路上在他耳畔叽叽喳喳个不停,也没觉得有半点不耐。
清早空气很好,清新,沾染着蔷薇花香,呼入肺部让人觉得身心都轻松起来。
这条巷子里路人很少,有安静可爱猫儿悠闲地趴在路边睡觉。
叶久穿着身再简单不过白T牛仔裤,裸着截清瘦脚踝,脚踏帆布鞋,若不是那张过于惹眼脸庞,看着就是个不沾世俗干净少年。
神情慵懒,有搭没搭地回应着小姑娘话。
“对呀,你说他是你最好朋友,”小姑娘想想,“妈妈说你们以后是要结婚,结婚不就是喜欢,上次席屿哥哥问你这件事时候,你也答应。”
结婚就是喜欢。
以前叶久脑子里就是这简单想法,他想不出更多更复杂念头,有人这样告诉他,他于是就这以为。
外人都说他和席屿是竹马,这话不假。
他们是自幼定下娃娃亲,还是指腹为婚那种,虽然老派,但在世家眼里,这样反倒印证关系很好,即便日后没有在起,双方感情也不会太差。所以很小时候,席屿就见过他。
“那们说好哦,你定要去看比赛。”
“好。”
讨论完这件大事,小姑娘忽然想起昨天妈妈叮嘱过件事,好奇地问他,“席屿哥哥今天什时候来啊?”
席屿。
听到这个熟悉名字,叶久浑身血液瞬时冷下来。
“哥哥,你要看表演吗?过几天有个很重要比赛。”
“比赛?”
“对呀!”小姑娘脸蛋红扑扑,显得很兴奋,“觉得可以得第名!”
叶久逗她,“不是你自己以为?”
“怎可能?!”小姑娘顿时气鼓鼓,反驳他,“问过老师,所有比赛人里,就属跳得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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