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他意图,文心直接掐住他脖子往后推:“再乱动头给你拧下来。”
“……”
小炮仗好凶啊。
魏淮洲不敢动。
文心往他头发上撸把,察觉没有湿意拔插头就往外走,直到关上门,背后直跟随着他那道视线消失,才忍不
纯属活该,自找。
……
魏淮洲挨收拾反倒酒醒些,在文心明晃晃警告眼神下没胆子继续动手动脚,乖乖自己上楼去洗澡,乖乖换衣服,乖乖上床躺好,乖乖准备睡觉。
“起来把头发擦干。”
魏淮洲露出双眼睛:“没力气,吹不动。”
“真看不见吗……”
魏淮洲在他耳边低低叹口气,又痒又麻感觉让文心忍不住想躲开,人还没动,就觉得耳垂被人舔下。
濡湿感觉极度陌生,又让人心悸。
没给他反应时间,魏淮洲干脆把他整个耳垂都含进嘴里,就像含住颗甜糖样,又舔又咬。
瞬间,文心整个人都放空。
热,魏淮洲已经搂上来抱住他肩膀,以种亲密姿势将脑袋埋在他颈窝。
文心整个人都僵住,下意识就是往四周看他家还有没有别人在。
“你他妈又发什疯?”
魏淮洲低声笑下,凑在他耳朵边说悄悄话,热气喷在他耳朵里痒得不行。
“小炮仗,你看见翅膀吗?黑色,特别大。”
“二。”
“你怎耍赖?!三都没有??”
“起来!老子帮你!”
魏淮洲就等着这句话,登时不困,飞快起身盘腿乖乖坐在床上。
文心臭着张脸站在床边面对面帮他吹头发,魏淮洲两只手交叠抓着自己脚腕,脑袋点点企图往他身上靠。
敏感耳垂被包裹在温暖口腔,他咬得点也不痛,反而带起阵阵奇异痒意,从耳垂直搔到胸口心间,好像全身里力气也被这样过于亲密举动抽走,连抓着他手想叫他松开都没力气。
不知过多久,魏淮洲总算恋恋不舍地放过他通红耳垂,歪着头脸无辜地看着他:“现在你看得见翅膀吗?”
语气理直气壮仿佛他刚刚番流氓无二动作只是单纯觉得这样可以让他看见他见鬼翅膀。
文心闭闭眼,深深吸口气,抓着魏淮洲手腕反手就是拧,然后在阵哇哇叫唤中毫不手软地把人拖进房。
于是,在胡作非为整个晚上之后,魏淮洲总算挨到来自小炮仗顿,毫不留情胖揍。
“什几把鬼,没看见。”
“真看不见吗?”魏淮洲把他抱得更紧:“就在背后,好大个。”
“那你倒是飞个起来看看?”
“不行不行,飞不动,只能给你看看。”
“看不见,闭嘴,滚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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