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程嘉越还跟傻
样，表情呆滞地看着他
方向，嘴巴张几次愣是个字也没有吐出来。
自说自话又半天得不到回应，文心忍不住抓抓衣摆，习惯性用不耐烦掩饰住此刻浑身不自在情绪。
皱起眉头，语气中不知不觉又恢复往日,bao躁：“别用这
莫名其妙眼神看
！你他妈不用上班啊！”
说完，狠狠瞪他眼，扔下满桌子没吃完食物，大步转身上楼。
佣人很快上来收拾餐桌，程嘉越忍不住又往刚才文心坐位置看会儿。
景行已经回国，又懒得找别人，也许今天他需要自己把酒店订下来。
然而就在快要走到门口时，身后直默不作声人忽然开口。
“你不用搬出去。”
程嘉越脚步顿。
文心咽下口中食物，语气平静：“别太高估你自己，本来就不打算在这边过年，跟你在不在没有关系。”
，会去看他们。”
“唉，你这孩子。”
文心向极有主见，文母知道再多说什，也只是白费口舌。
吃完早餐，文母便随着程父起出门，文心个人坐在餐桌上，慢吞吞地给土司刷果酱。
很快，西装革履男人落座在他身边。
目光触及被撕得乱七八糟土司时，忍不住勾起唇角，淡淡笑起来。
门外，连续数日大雪已经停下，甚至难得地出太阳，把望无际白茫茫笼上浅浅金黄。
接下来冬日，总算是没有那寒冷彻骨。
“算算，过去几年收到礼物太多，你那些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懒得去找，也懒得寄给你，就这样吧。”
依旧算不上多友好语气，轻而易举在程嘉越心里掀起轩然大波。
微微睁大眼睛，回味过来他话里意思，狂喜，惊诧，还有不知所措齐涌上，竟然时不知道该露出哪种表情才合适。
“思远，你……”
“还有，今年礼物，直接寄到家里就行，不用寄去学校，那远，懒得再大包小包扛回家。”
程嘉越垂着眼睑，让人看不清他神色。
文心刚咬口土司，就听他道：“会在年前搬出去。”
“留下来过年吧，爸和阿姨很久没有和你起过年。”
文心低着头，依旧小口小口吃着粘满果酱土司，声不吭。
程嘉越得不到回答，轻轻叹口气，不准备继续打扰他吃早餐，拿起手机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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