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岑家也算是小有势力,在学校管理层又有点儿关系,这点儿小是随便遮掩就过去。
谁知道岑宴西眼光这行,随便踢就踢到铁板。
魏家人力,能力,地位各方面都他们倾尽全力也无法望其项背,毫不夸张地说,对方随便切断个商源,都能岑家带来难以磨灭影响。
为整个岑家,就算岑宴西已经被报复成那样,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魏家他们得罪不起。
在场不只是岑父,就连众校领导都忍不住擦擦额头并
“你们就是学姐父母吧?”
男人立刻点点头。
魏淮洲握着文心肩膀把人往前带:“喏,你该道歉人是他,你女儿干什好事,你应该都已经很清楚吧?背后搞鬼在别人衣服上撒信息素这阴手段都能使出来,岑学姐家教可以啊。”
岑宴西母亲憋不住,恶狠狠瞪着他们:“你怎不说西西……”
“文芳!住口!”
软软,让人碰就上瘾。
“走吧宝贝儿,看戏去。”
两个人前后走近办公室,里面已经聚集好些人,校长,年级主任,组长,甚至,还有魏淮洲妈妈。
相比较昨晚在魏淮洲家里见到那位和蔼和亲又跳脱母亲,今天魏母看起来就是位高冷贵妇人,精致又内敛,光是静静坐在那里不说话就觉气场强大。
在魏母对面对夫妻应该是学生家长,衣着端正,看起来家境应该不错。此时女方面色铁青言不发,男方正好相反脸上挂着讨好笑容。
岑父厉声喝,将岑母拉到后面,面对文心时再次陪笑:“小同学,知道是女儿做错事,但是毕竟都是群孩子,大家都不懂事,在这里代表女儿,郑重地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跟她计较。”
“不懂事?”
没有给文心回答时间,魏母已经拂过衣角站起来:“岑先生把这话也说得太容易些,说是孩子,都是十七八岁快要成年人,总不至于跟两三岁小朋友样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吧?”
这就是不愿意接受和解意思。
岑父忐忑个早上心登时跌下万丈深渊,哇凉哇凉得难受。
魏淮洲勾勾文心手指,小声在他耳朵边道:“妈又端上,会儿估计没咱们俩什事,看她表演就行。”
看见他们进来,魏母总算露出点矜持笑意,冲他们招招手,对面前卑躬屈膝夫妻冷着脸:“别对说,受害者又不是,孩子来,道歉也认准人。”
看来这对夫妻不是别人,正是岑宴西父母。
岑宴西不在也是意料之中,刚刚发生这种事,估计家门都不敢出,更别说来学校。
魏淮洲手揽着文心肩膀,手还随意揣在衣兜,看起来比在场任何个人都要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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