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不是难不难受问题,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人放在砧板上鱼,明知道危险临近,除接受,没有任何办法躲开。
这种被完全侵占领域,剥夺感知体验太无力。
他没有办法掌控自己身体,所有感觉都由对方带给他,除接受,他还会本能地区迎合他身上让他无法抗拒信息素。
文心仰起脖子,不受控制地想去推他,魏淮洲趁机将五指挤进他指缝,掌心相触,感受他微不可查抵抗。
文心快要被逼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个细碎瓷娃娃,难得直白地对他示弱:“洲哥,
他原话是让魏淮洲给他个痛快,第次完全标记可以直接结束发情期,文心实在禁不起他折腾。
魏淮洲紧紧拥着他,沙哑声音像只小勾子,直直穿过耳膜钻进心脏里面,勾得他阵颤抖。
“小炮仗,你真想好?标记之后,这辈子也不会给你洗掉机会。”
“老子……都已经给你放权到这个地步……你说想好没!”
文心使劲抓着他肩膀,句话要攒半天,被强迫着帮他“量晚上腰围”双腿抖得不成样子。
第二天是周五,魏淮洲直接给两个人都请假,连着周末共闲三天,两个人都闹三天。
准确点来说,是魏淮洲缠着人闹三天,文心是被闹那个,这人简直贪得无厌,甚至有好几次文心都觉得口气没缓过来,差点就要没命。
最烦是这个人还总是在某些方面头脑灵活,想出是出。
不知道什时候,他竟然偷偷瞒着他将那个拇指大铃铛做成脚链,趁着文心被他弄得头脑不清醒时给他系在脚腕上,每撞下就会叮铃铃响,简直能把人逼疯。
反正从这天开始,文心再也不能直视这只铃铛。
“快点……别废话!”
魏淮洲笑,仔仔细细吻干净:“听说会有点难受,忍忍。”
跟永久标记比起来,之前完全就是小巫见大巫。
魏淮洲给他擦干泪举动就是多此举,才刚开始,文心眼泪就不要钱似淌满整张脸,张着嘴细细密密地吸气,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文心当然知道这样难受,生理课也不是白上,但是纸上谈兵哪有实践感受来得直观。
第天晚上撑不住就想让魏淮洲停下,可是魏淮洲真说话算话,愣是狠下心把他欺负到句话也说不出来,张口,求饶声音就会变成另种。
到最后,文心没抗住直接哭出来。
哼哼唧唧像只刚断奶小猫咪,漂亮琥珀色眸子积满泪水,淌过晕红脸颊,咬着下唇也止不住抽噎。
结果就是得到短暂喘息时间,然后被丧心病狂某人欺负更狠。
永久标记是文心主动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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