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从前
摄政王
样，将所有情绪都掩藏在
眸底，这里除温柔以外空无物。
但不样是摄政王伪装是后天习得，楚玄舟天生如此。
陆云挽没有办法从楚玄舟眼神里猜出他情绪，于是他只好继续说下去。
然而刚开口，陆云挽便剧烈地咳起来。
楚玄舟伸出手，轻轻地抚摸陆云挽后
见状人鱼也顺着陆云挽动作，轻轻地在对方指腹啄吻下。
陆云挽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说话非常危险。
甚至有可能激怒天生偏执楚玄舟。
但他仍旧边抵抗着疼痛，边调整因紧张而变得过分急促呼吸，朝楚玄舟艰难笑将那句话说出来：
“楚玄舟你有没有想过，
没有表现出装得那
无所畏惧、天不怕地不怕？”
“楚玄舟。”人类目光郑重地向前落去，这次陆云挽不再叫他陛下。
两人之间过于紧密距离告诉陆云挽，在自己念出这三个字时候，楚玄舟手臂微微颤下。
“嗯？”
“你爱吗？”
陆云挽说话同时抬眸向楚玄舟看去，舷窗外细碎星光恰巧在这个时候洒过来，沉入陆云挽眸中宇宙里。
下，”陆云挽开口之后被自己沙哑声音吓跳，顿下这才继续问，“您要去哪里？”
抱着他楚玄舟没有说话，只是低头轻轻地朝陆云挽笑下，然后伸出手指缓缓地揉捏着陆云挽耳垂。
“回家。”楚玄舟理所应当地说，语毕又依依不舍地在陆云挽额头、鼻尖上不断落下轻吻。
此时人鱼没有说「爱」字，但是他每个吻，却又无不是在重复这个信息。
陆云挽：“……”
“本质上，是个非常非常庸俗人。”
这次陆云挽话里「」不再是《人鱼帝国》里原主，而是他自己。
人鱼遍布伤疤手轻轻抓住陆云挽不断颤抖着手腕。
接着将他手托起来，在那道伤疤上吻下。
楚玄舟认认真真地注视着陆云挽，言不发。
他身体痛不像话，但唇角边还在这瞬扬起个小小弧度。
陆云挽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现在并没有刻意伪装摄政王，但是摄政王切都早在不知不觉中融入他骨血。
“当然——”楚玄舟微微抬眸，略显焦急地想要同陆云挽解释。
但是前两个字刚说出口，后面话便被陆云挽挡回去。
人类微微抬手，以食指抵在楚玄舟唇边。
机甲里面安静极。
陆云挽神智逐渐清醒过来，但是幻痛和颤抖症状却没有消失。
……脑海中那段段记忆告诉陆云挽，当摄政王实在是太累。
在疼痛和疲惫双重侵袭下，穿书以来他罕见地懒于伪装。
算，摆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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