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能随便给别人咬,但是男朋友可以例外,这也是常识。”
“”
余惟头疼地啧声,色厉内荏皱起眉头威胁他:“好好说话,再这犯规信不信揍你啊?”
温别宴微凉指尖得寸进尺摸下他眉心,不留情面戳穿他:“好像已经说过很多次,你装凶时
Alpha天生身高优势再这样动作下被完全体现出来。
对方手还紧紧握在他腰上,另手松松搭在他肩膀,几乎比他大号体格将他整个人笼进自己保护范围,掌心宽阔温暖,带着无可比拟安全感。
果然,即便是在生他气,他也总会在关键时候下意识地保护他。
温别宴眼神软,连日来因为冷战产生郁结消散大半。
对方原本还竖着耳朵警惕关注着外头动静,结果低头就对上这柔和澄亮眼睛,怔楞瞬,仿若大梦初醒,扔烫手山芋般飞快松手放开他。
动作,只以为他还在生自己气,宁愿忍受易感期痛苦也不愿意咬他。
心中阵酸涩,正想放手,忽然门外传来阵脚步声,伴着说话着说话声音,越来越近,随时都有可能推门进来。
温别宴下意识就想退开,不想对方反应比他更快。
在人声响起同时,余惟就飞快搂住他腰身往里带,只是个闪身功夫,温别宴就被他连搂带抱藏进最里侧隔间,随着隔间门嘭地关上,外面门也被推开。
几个陌生男生有说有笑,嘻嘻哈哈挤进来。
虽然这说有点抖m,但他真还是更习惯温别宴从前看他时犹如看死狗样毫无感情眼神,至少他不用发愁怎给他回应,只需要翻个死鱼眼瞪回去就行。
笨手笨脚地拉上他松垮领口,甚至捂得比之前还要严实,恨不得把他整个脖子都遮起来,不露出星半点。
“你个倒霉孩子有没有常识啊!”
余惟太心累太心塞,耳根子红烫得要命,总觉得腺体都在突突地跳,还要绷着脸色压低嗓子瞪他:“你妈妈没教过你这个地方要好好保护吗,怎随便给人咬?平时成绩那好,怎生理课学得这差?”
温别宴不会把情绪很直白地写在脸上,但他真很喜欢他这样口是心非关心自己模样,就学着他口吻,用气音认真说:“你易感期,应该要这样安抚你。”
“你跑这快干嘛,又不是吃屎还要抢热。”
“抢坑位不行吗,就喜欢这格,风水好!”
“尼玛群神经病,赶紧上,会儿就要集合。”
原来是上体育课,难怪。
温别宴低低吐出口气,睫毛几颤,后知后觉发现他们两个人现在姿势跟在外面时正好调个面,刚刚是他抵着余惟,现在却变成余惟扣着他压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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