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余惟缩缩脖子：“安分
。”
老王哼
声，收回目光翻翻计划表接着往下讲。
余惟趴在桌上偏头往旁边看，温别宴正把巧克力拢进手心，顺便将大青蛙也郑重其事并安置进抽屉。
“宴宴，干嘛呢？”他小声问。
温别宴轻轻瞥他眼，嘴角含着笑：“收聘礼。”
大家七嘴八舌
，余惟怕温别宴被他们说得不自在，赶紧开口让他们别闹：“
真没干什
，你们个个都想什呢？”
魏嘉坐得近，探头过来往桌上看：“哇哦。”
指着那只驮着巧克力青蛙脸艳羡：“癞□□给天鹅送聘礼？余哥你好浪漫！”
“”
“噗嗤！”
接下，余惟忽然曲起五指又给收回去，神秘兮兮说：“等下。”
重新撕张草稿纸，用完整页折成最大只青蛙，捣鼓阵后把巧克力放在青蛙背上，然后戳着青蛙屁股让它擦着桌面跳到温别宴桌上，傻兮兮，幼稚又好笑。
“这叫仪式感。”余惟把温别宴逗笑，顺便把自己也逗乐：“来来，快收下。”
“所以期末考时间也会比预期提前个多星期，余惟！”正说着学校最新考试计划老王晃眼扫过某处，看见某人不安分动作后眉头皱话锋急转：“你干什呢？！”
余惟反应迅速缩回手，脸无辜地抬头：“没干什啊。”
柔软发梢被风拂得微微晃动，跳跃光圈从少年挺直鼻梁滑下，映亮唇畔又轻又浅弧度，好看得出奇。
余惟看得有些挪不开眼睛。
不自然地抬手搓搓脸。
好吧，别不说，反正这声癞□□，他认。
下午自习课，温别宴按时带上笔记本去阶梯教室听演讲。为避免演讲结束超出下课时间太多，再回教室会让余惟久等，就把试卷也并夹在笔记本里带去阶梯教室。
“嘉宝哈哈哈哈哈！”
“余哥好有才，爱爱！”
“坐着别动，这就去帮你俩把民政局搬过来！”
“都胡说什！”老王使劲拍拍桌子：“没看见还在呢，个个都反天，闭嘴坐好！”
余惟这个万恶之源要被特意点名出来批评：“还有你，期末考很有把握是吧，还在这跟闹？给安分点，再有小动作就去办公室给罚站去！”
老王瞪他：“那你好好坐自己位置不行，非要往别人桌上趴？怎那点空点不够你发挥是吧？”
两个人关系在班里早就人尽皆知，几个调皮看热闹不嫌事大，玩笑地接口道：“发挥是够，但是不够增加感情啊！”
“往桌上趴没事呀，只要别往人身上趴就行！”
“靠，你怎这损？”说话男生被同桌女生打下：“别提醒余哥好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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