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愉快记忆不能在脑子里停留太久,不然他怕自己会被尴尬死。
赶紧甩甩脑袋,问温小花:“给你礼物看见吗?”
温别宴:“看见。”
余惟:“怎样,祖传手艺是不是还不错?”
小木人被温别宴放在书桌最明显角落,
余惟精神振!
好嘞!回笼觉也省,他现在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他不知道自己当时表情看起来是不是很像个傻缺,他只知道温爸爸表情比第次在楼下撞见他俩时还要惊诧。
也是,任谁看见个A大清早从自己宝贝儿子房间出来,也没办法继续保持镇定吧?
千算万算还是没有躲过,被当成小流氓悲惨命运!
温别宴:“那现在好吗?不严重吧?”
“当然已经处理好啦,有在,哪有什处理不事情?”
余惟边心虚,边还不忘习惯性往自己身上甩口毒奶。
其实他哪有什急事,急匆匆回来也不是为处理什急事,只是很单纯地,在温小花还没有醒来,家里只有他和温爸爸尴尬对望场景里呆不下去。
没错,尴尬。
没兴趣。
他拉开凳子坐下,从通讯录翻出电话余惟拨过去。
现在唯,只想听听男朋友声音,
余惟还在愁中午吃啥。
老余浪整个晚上,到现在也没有回来,他只能自给自足,不让自己在跨年后第天就挨饿。
“小余,你”
“温叔叔你别误会,就是进去放个东西!”
余惟都没敢让他把话说话,顶着脸紧张,解释语速飞快:“在里面才呆不超过五分钟,真!不信您去摸摸客房被窝!还是烫”
解释到最后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更不知道温爸爸是信还是没信,因为毕竟到最后温爸爸也没去房间检查他被窝到底是凉是烫
没脸呆下去,随便找个借口溜之大吉,庆幸还好自己提前把礼物放好,不然就得拖到开学。
记忆回溯到早晨,余惟被闹钟准时叫醒。
冬天日头短,外面天色不算大亮,尽头泛着鱼肚色白。
他醒会儿神,随后小心翼翼钻出被窝,绕到另边轻手轻脚将温小花打横抱起来送回房间,顺便把昨晚忘记送出去礼物放在书桌上。
打着哈欠正准备回去继续睡回笼觉,结果刚出房门,就和端着咖啡从书房出来温爸爸撞个正着
世事无常,有时缘分就是这巧。
正纠结是点个黄焖鸡还是麻辣干锅,温小花电话进来。
“喂,宴宴?”余惟有点紧张,小心翼翼按下接听。
“哥,你怎这早就回去?”
语气听起来很正常,看来在他离开后无事发生。
余惟稍稍松口气,将早上搪塞温爸爸理由又说遍:“家临时有点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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